平时那知分寸个人,用如此亲密姿势为你点烟,低眉顺目到你甚至不敢直视他眼睛。
“吸烟有害健康,但对们这种人来说快乐比切都重要。”
许念在闻舒躲闪目光中直起身,指间还夹着半截烟,放在唇边轻轻吸口,隔着吐出来白雾侧头看他。
从闻舒角度望去,能看到对方高挑纤细身段,以及微微眯起双眼。
这刻,闻舒总算明白陆文州是怎栽进去,他在心中暗骂——妈,这妖精知道自己是在撩人吗?
于是,本该开份药,许念取两盒。
两人在院外花坛中坐会儿,闻舒将药盒揣进兜,抬头问许念,“多久?”
“四五年吧。”许念没跟他避讳。
闻舒皱下眉,想说什,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同病相怜,自己哪有资格劝别人。
“看不出来,”他换做贯吊儿郎当语气,向许念咧嘴笑,“平时不挺活跃。”
,欢天喜地道谢,说堆吉祥话,听得许昕都笑眯眼。
所谓“钱乃身外之物”,真正用途不就是买个称心如意?
母子俩边聊边吃,及至午饭吃完,已经是下午两点。许念得走,他还有件重要事,必须赶在陆文州回来前做完。
兴许是要过年,医院走廊上难得空闲,许念挂精神科,对方见他咧嘴笑,“有日子没见,看来最近还不错。”
正常来说医生是记不住每个患者,除非这个患者连续五年都在他这里开药。
许念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摸出盒烟,抽支,点燃后将烟盒向闻舒递,“你不也样?还以为你们这种大少爷过得都应该挺开心。”
闻舒望着烟盒犹豫下,还是伸手抽支。
不巧许念打火机没电,打几次都没打着,闻舒笑笑,想说不点也没事,他其实已经戒烟。
岂料下刻,许念居然弯下腰,嘴对嘴为他点燃。
彼此烟头相触瞬间,闻舒大气都不敢出,他看到许念蹙起眉头,还有那长长,刷子般浓密睫毛。
许念与他寒暄,聊几句最近状态,拿着就诊卡准备去药房取药,刚开门,正撞上把白大褂当风衣穿闻舒。
两人相见俱是怔,好像都遖峯有意回避着什。
不巧是那位精神科医生足够带眼色,见着闻舒主动起身打招呼,“闻院长,还是老配方?”
许念,“???”
闻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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