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孩儿脾气。
许念有些欣慰,看来闻舒在林安没有遭刁难。
“你打算把你哥产业卖?”他问。
闻舒听后笑下,“消息挺灵通啊,陆文州告诉你吧?”
“嗯,”许念心下暗,带着点责备:“怎这冲动!都不跟人商量吗?”
那人看他眼,想是在分辨真伪,片刻后摇首道:“你们这些做生意个赛个滑头,不跟你兜圈子,你也不要与打太极,要是闻舒联系你,你务必告诉,他自己撑不住还有这些叔叔伯伯,莫要因时糊涂断送前路。”
许念陪着笑点头,保证要是收到闻舒电话,定第时间将联系方式告知对方。
直到许念回家,躺在床上仔细斟酌番,才决定摸出电话,拨通闻舒号码。
那边很快接通,听声音像是已经睡下,带着床气抱怨,“都几点,你属猫头鹰啊?”
许念毫不客气怼回去,“大少爷,才十点半,你当人人都像你样不用工作啊!”
”
许念翻着纸页笑起来,“他倒会享受。”
“许经理说笑,们老板赚都是辛苦钱。”小丽回他,又亲自将斟好茶奉过去。
“辛苦到天天打麻将?”许念腹诽,伸手接过茶啜口,顿时五脏六腑都妥帖。
“以后不能这冲动,”他暗暗告诫自己,“色令智昏,陆文州不就是有几分姿色?哪有老子事业要紧!”
闻舒问:“跟谁商量?跟爸?妈?还是哥?他们哪个能来给出个主意?”
许念想说,你可以跟商量。可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样说显得自己太没分寸
闻舒在那头“嗤嗤”笑起来,压低声音道:“你等会儿,换个地方说。”
随即传来细微被褥摩擦声,紧跟着是小孩子含糊不清嘟囔,闻舒小声骂句,“多大还怕黑,又不是不回来!”
想必是真打扰对方休息,许念多少有些愧疚。
叔侄俩住是酒店套房,财大气粗订半个月,没办法,当长辈从小就对钱没概念,大手大脚惯。
闻舒坐在沙发上将睡前没喝完红酒重新端起,晃晃透亮酒杯,抿上口,才对许念道:“说吧,是什值得你大晚上把叫起来?要是些无关紧要破事儿回去可是要报复!”
因是提前约好,且彼此都顾忌身份,没有人迟到。
这顿饭吃得宾主尽欢,许念得到自己想要承诺,送出门时差司机去后备箱拿礼物。
他这人面面俱到,每个与他有过交集人无不夸赞其细心周到。
临别前,忽然有名中年人将许念叫住,“闻舒跟你联系过?”
许念有自己小九九,皱着眉头咧嘴笑,“您可真是高看,这种小人物何德何能让闻院长主动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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