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才几天就又忍不住。
他摇头苦笑,去卫生间洗漱,刷牙时都哼着调子,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今天早点是皮蛋粥配昨夜剩下卤味,老厨娘回家过年去,接班新人手生,米粒熬得粒粒分明,再少加点水都快煮成白米饭。
许念不爱吃,这些天他被养刁胃口,胡乱对付些就要去开车。
好巧不巧在车库遇到同样要走陆文强,冤家路窄,许念硬着头皮跟对方打招
“挑挑挑!再挑都要四十岁!跟他叔叔在他这个年纪孩子都老大!”
“那不样,你也别逼得太紧,再让文州闹脾气,晚婚晚育总比不婚不育强吧?”
这话让许念不由翻个白眼,躲在树后默默嘀咕,“就凭他那风流劲儿,怎还会有人怕他没孩子?”
再往后就是今天傍晚发生事,许念懒得听,溜溜达达回屋,洗个澡躺在床上找电影看。
家宴直持续到夜里十点,管家搀着老太爷去休息,没等走到房门口,隔着回廊,老远就见有个高高大大身影正在外跪着。
即便发生这样场不愉快,家宴上众人照样你来往好不热闹,不会有人犯傻再去提刚才事,就连陆文州本人也没当回事儿,嘴角贴块创可贴跟几个兄弟起把酒言欢。
陆文斌将自己儿子带去逗老太爷开心,大胖小子话都说不利索,来来去去就是那几句,“太爷爷平安!太爷爷长命百岁!”
老太爷笑得合不拢嘴,红包把把给,也不知是真乐还是假乐。
许念躲在最末尾,既不像往常那样与文惠他们凑堆,也不搭理主动来找他套近乎远房,单就盯着自己面前菜吃,吃饱抹嘴,抬起屁股就走。
时间尚早,他回去也没事做,索性在花园里消食,顺便打电话给卢秀秀,通知对方自己要休假三天,公司里有什重要事电话联络。
想也知道是谁……
老太爷哼声,挥手打发走管家,独自拄着拐杖上前。
路过那人身侧时,像是没看到般,径直推门进屋子。
早上七点半,许念醒过来,摸身边,发现没人。
床单上冰凉片,连条褶子都没有。
阳春三月,万物复苏,加上去年是个暖冬,不少本该三月开花植物二月底就已经冒出芽。
许念站在从栀子花前,数枝杈上花骨朵,隐隐约约听到花坛对面有几个女眷在聊天。
是陆文州三婶,跟另个听不出声音人。
没别话题,还是给陆文州找老婆事。只听三婶唉声叹气,“你说他到底喜欢什样儿?雷家那个姑娘多好,漂亮、听话、懂事,文州怎就不肯跟人多接触接触?”
“现在年轻人就是这样,讲求是自由恋爱,况且文州条件好,还不得好好挑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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