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发出“咯咯”笑声,“开始好奇,你和方振之间到底有什过节。”
“过节谈不上,只是最近比较空闲,”许念收手,转身去玄关开灯,语气听起来依旧很轻松,“上次不也说,这人就是比较有正义感。”
除夕前周,方振因涉嫌非法融
骨子里优柔寡断让他在面对感情问题上不敢做出任何选择,既无法全身而退,也没有输到底勇气。
十多年,他依然在原地徘徊。
他没资格去嘲笑任何个做出选择人。
他,没资格嘲笑彦鹤。
日落前,许念独自站在窗边打电话。
所以他求得不多啊,他只求对方心里有自己。
哪怕不是爱,就是同情,是怜悯······
可怎就这难呢?
彦鹤将头抬起来,顶着双肿眼泡,狼狈不堪笑,“许经理,没选择。”
这刻,就连许念也不得不佩服。
这个距离,彦鹤第眼看到是那张微微上翘薄唇,以及带着薄荷香湿热吐息。
莫名,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刚进万兴时,撞到陆文州来许念办公室偷情那次。
事后被搓弄得筋骨松散许念,软软靠在椅子里向他笑,眉梢眼尾全是尚未褪去春意,潮乎乎、暖洋洋。
有人,就是什都不用做,单单坐在那里,就能如同块可口甜点,散发出诱人香气。
也是那天,许念提醒他,陆文州就是号烂人,尽快远离为妙。
对面很快接听,笑着道:“咱们可有日子没联系,还以为您要打退堂鼓。”
许念也笑,注视着脚下车水马龙,淡淡说:“该怕又不是,可没那多把柄在别人手里。”
对方声音很欢快,问:“所以呢?许经理这次准备给们个什惊喜?”
晚霞透过落地窗铺满室,雪白地板被染成赤红,如同片熊熊燃烧火海。
许念垂着眼眸,站立在其中,手指放在冰冷玻璃上,勾着唇角,描绘出那条延伸向尽头马路,“谈不上惊喜,块垫脚石而已。”
好家伙!心是不锈钢做吗?刀子割上去连条划痕都没有?
没选择可以逃啊,非得这错再错?
彦鹤这份哪怕是撞死在南墙上都不肯回头执迷不悟,让许念觉得不可思议。
他试问自己是做不到这样,他很聪明,没那蠢。
但其实本质上,他和彦鹤也没什不同。
可彦鹤却嘴硬着反驳,“陆总人很好。”
他不是在给对方找补,他是给自己。
在心底,他真是羡慕许念羡慕得不得。
如果有个人,哪怕是滥情,满嘴谎话,可只要那人心底有自己,纵使荒*无度,他也认。
毕竟他就是块擦灰抹布,被东拉西扯得破破烂烂,没什值得被爱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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