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好时间各自回屋休息,几乎是房门关上下刻,许念便被人压在墙上,吻如业火降临,将他从里到外烧个彻底。
他疯狂回吻,无需言语,甚至没有眼神交流,仅凭气息交融,便足矣勾起翻天雷地火。
二人跌跌撞撞,从玄关路滚到床上。
直至躺在洁白柔软床单,许念配合脱下包裹在身体上所有衣物,如同献祭般,毫无保留,将个原原本本赤条条自己送给对方。
······
这刻,陆文州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揪得生疼,他放开怀抱,在对方面前颤抖着展开自己左手,“这儿呢。”
无名指上银色素圈,在暗淡雪夜中闪烁出耀眼光芒,他像展示宝贝般递到对方眼下。
许念仔细抚摸过那只温暖宽厚手掌,抬头时眼里还含着泪,却“噗嗤”声笑开,继而伸出双臂用力勾住男人脖颈,脚尖点,将整个嘴唇都撞上去。
陆文州深深吸气,手臂圈在对方腰间,几乎要将人肋骨都勒断。
“为什回来。”
覆层薄薄雪花,车厢内暖风开得足,秘书和司机撑不住已经开始打盹。
陆文州等得困乏,正准备下车抽根烟,转眼就见朦胧夜色中驶过辆黑色轿车。
车牌号熟悉,他收紧大衣打开车门,没走几步,就听远处传来个清晰声音,“陆文州!你戒指呢!”
陆文州大脑“轰隆”声炸响,周身血液沸腾不止,他甚至来不及思考,脚步越迈越大,越走越急,到最后竟真奔跑起来。
寒风裹挟着雪点迎面扑来,在与皮肤接触顷刻间融化,如同泪般挂在脸颊,他顾不得,在依稀看清那道模糊人影后,他奋力向前伸出手,就这从密密麻麻雪片中将那个身影拽出来。
······
许念有些受不,不是身体上,而是这样男人令他感到难过。
漫长缠绵过后,他注视着爱人双眼,似有不忍。
许念没有说话,只是将头静静埋在他胸口上,在落雪中倾听那强有力心跳。
陆文州长叹,低头吻过他湿漉发顶,短短几分钟功夫,颗心被牵动得起起伏伏。
这夜到底是没能赶上飞机,却不再有遗憾。
众人依照原计划返回市里,等到办理完酒店入住,已经是后半夜。
当看清人脸,他激动得话都说不出,只能死死盯着对方,那目光,堪称凶狠。
“陆文州,你戒指呢?”
那人固执得再次发出提问。
回答他是个热烈拥抱,力道之大将他脸上颧骨撞得生疼。
他没有抱怨,只是以同样力道回抱,身体完全放松,任凭对方气息将自己完全包裹,然后缓缓,发出第三次质问,“你戒指呢?陆文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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