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听点就是死跟活着没什区别。
闻舒其实不太能理解,打小就骄纵性格让他即便已经三十二岁仍容不下半点委屈,受不就分,放不下就找,干嘛非把自己活得这别扭?
说到底还是老天待他不薄,没舍得真让他去吃那份爱情苦。
兴许是年前去瑞士治疗有效果,闻舒觉得眼下自己活得挺滋润,他个挂名院长,上班不操心,
许念被他笑得心底发毛,不自在清清嗓子,“跟他没仇,要报复是陆家,又不是他。”
“这不样?”闻舒问。
“不样啊。”许念皱眉,不理解对方怎会问这种白痴问题。
闻舒摸着下巴打量他,几秒后手掌搭在脑门上,发出声恨提不成钢长叹:“完!你彻底没救!”
许念被逗乐,看眼墙上挂钟,决定不跟人在这里东拉西扯,本身也只是来开药,顺带着探望下闲得快要长蘑菇院长大人。
“所以你就这回来?”
闻舒坐在椅子中,两条长腿交叠着搭在办公桌上,手里转着根签字笔,细长指头灵活翻飞,蝴蝶样好看。
他边玩边揶揄沙发上好友,“三十岁人,发脾气都不会,他敢动你你就不能打他吗?又不会还手。”
许念已经够烦,芝加哥经历让他无地自容,早知道就不去开什狗屁会!半点收获都没有,还出这大糗。
“说真,”闻舒见他垂头丧气,越发起调戏人兴致,“你是不是还想着呢?”
正准备告别,听闻舒在背后道:“抽个时间去那边看看吧,效果不错,也不用太久,两三个月就可以,总比你这天天吃药强。”说是两人共同那点小秘密。
“再说吧,年底有空就去。”许念敷衍着拉开门。
闻舒看他离去背影,深深叹息,总感觉这样许念有点可怜。
半年前刚回国时,他就在对方身上发现这种自,bao自弃,看着每天精神饱满,实际就等着油尽灯枯。
想必人旦失去对未来期待,很多事就只剩下将就。
“想什?”许念沉浸在懊恼中,回答时目光有点儿呆。
闻舒把腿收,踱步来到他面前,叉着腰居高临下,“想跟人复合呗!”
许念不屑于回答,副“你是不是脑子进水”表情。
闻舒抱着双臂在办公室里来回走,那根签字笔被他放在嘴唇下,有意无意咬着,“你看啊,他现在没权没势,都穷得跑去乡下当农夫,又老又丑身上还有老人味儿!况且你们两家之间还有世仇,值得你为个破钱夹子去给人千里送?”
“他才三十八,哪来老人味儿啊,也不是很丑,至少身材还在。”许念听得满头黑心,下意识反驳,话音落地,就见闻舒对自己不怀好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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