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明白发生什,唯可以肯
话音落地,车子也在医院门前停下。
“下车。”陆文州道。
许念将手臂放下,露出泛红眼眶,目光有些憎恶和哀怨。
陆文州不解释,为他开副驾驶门,就等着许念下车。
可许念下不来,心率飙得太快,他连说话力气都没有,双眼紧闭也挡不住汹涌泪水,如同溺水人,他用力抓着自己手臂大口大口深呼吸。
陆文州被许念这咄咄逼人态度弄得也有些不高兴。
他能理解对方这份担忧,可他也在三太爷面前发过誓,这辈子都要善待兄弟。
“阿念,说实话,你真只是怕这个?”陆文州问。
许念没有立刻回答,他现在心烦意乱,胸口闷得厉害,从扶手箱里拿烟时手都是抖。
陆文州将切都看眼里,默默观察片刻后,果断重新发动车。
池菀笑得差点摔手机,许念则狠狠瞪眼男人。
陆文州从未像今天这样慌乱,好在池菀急着上课,痛快说完事情始末,还不忘调戏许念把,“嫂子有空来玩呀,和老陆有家神奇旅馆。”
“什旅馆?”挂断殿后许念问。
陆文州感觉喉咙发紧,“类似青年旅社。”
许念皱皱眉,明摆着不信。
然而没用,他也知道没用。
面对内心歇斯底里,切自救都是徒劳。
他极力想把自己蜷缩起来,但座位太窄,根本无法容纳个成年男性躲藏。
太绝望,他根本不希望对方看到发病时自己。
陆文州眼睁睁看着许念被点点拉入痛不欲生折磨中,头次感受到束手无策。
“你肯定觉得是因为对陆家不满才牵扯到文斌,”许念不问对方要带自己去哪,只是靠在窗边看那些萧瑟冬景,然后有气无力说:“陆家欠,都已经拿回来,码归码,不会赶尽杀绝。”
陆文州车速飞快,几乎分不出心思来听他说话。
“文斌抓孩子,又想害,难道这些还不够?明明死缠不放是他,你为什总能怪到头上?”
许念伸出手臂搭在自己额头,指尖烟已经燃尽,滤嘴位置微微发烫。
他全不在意,喉结滚动,带着些哽咽继续道:“你总是这样,口口声声说爱,副要死要活大情圣样子,可每到关键时刻,没次是站在这边,说真陆文州,你在让人失望这方面实在天赋异禀。”
路无言,直到将许芸送去兴趣班,他才再次发难。
“不同意放过文斌。”
他向男人道:“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不给点教训万以后他做出更极端事怎办?”
“会给他安排个远些公司,保证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
“腿长在他身上,你拿什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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