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然想想,还是指着他行李问出来,“你是要出远门吗,跟公司报备过没有?”
秦恪说:“不是,房东把房子卖,钟小峰让搬去他那里。”
具体情
贺子游酒品还算靠谱,喝醉后除喜欢演唱童年金曲以外,没什太大毛病。
宋昀然买完单,强忍着好友破锣嗓子和路人意味深长眼神,搀扶着贺子游往西城上院走,打算今晚就让贺子游先睡在他那里。
经过片旧式楼房时,宋昀然突然看见站在路灯下人影有点眼熟。
他把贺子游放在路边长椅上,走近看,发现还真是秦恪。
就是大晚上,秦恪带这多行李出来干嘛?
宋昀然叹口气,拍拍他脑袋:“别乱想,等大功告成,就收你当关门儿子,爸爸爱永远在你身边,好吗?”
贺子游怒道:“滚!才是你爸爸!”
没用垃圾话才刚放出去,他又听见宋昀然嘀咕句:“对,得问问秦恪试镜结果怎样。”
贺子游郁闷得又叫来打酒,悲伤地想,果然网上说得没错。
爱并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
贺子游眼看就要被说服,喝口酒后又反应过来,“不对,这个叫秦恪人,跟你伟大目标有什关系?”
宋昀然神秘笑:“不告诉你。”
贺子游愈发感到难过。
自从去年以来,他就觉得他好朋友变。
他迟疑着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秦恪已经先侧过脸来,看到他时,很淡地笑下:“小宋总,这巧?”
“嗯,跟朋友出来玩,刚好路过。”
宋昀然想起秦恪说过,他就住在西城上院附近,现在看来还真没骗他。
秦恪看眼躺在附近贺子游:“你朋友还能走?”
“能,你别看他那样,走得可快。”
宋昀然给秦恪发出消息犹如石沉大海,他隔会儿刷新下微信,也迟迟没有等到回音。
最后只能说服自己,秦恪可能有事在忙,并不是青春期叛逆故意不理他。
他想继续和贺子游聊天,结果转头,却发现人已经站到沙发上唱小青蛙。
宋昀然鄙夷地看眼,用手机给贺子游录个现场直拍,以便留着今后用来嘲笑。
然后他收起手机,上前拽住对方:“走吧朋友,别在外面丢人。”
以前宋昀然哪会想不开去当什总裁,继承家产这种庸俗事,他们从小到大都不稀罕做。
而且自从进入星河以来,宋昀然整天不知在瞎忙什,他们之间联络也越来越少。
现在就更过分,宋昀然口个秦恪,细数他为这人做多少贡献。
结果到头来,却连他们之间渊源都不肯告诉自己。
“你不爱,你在外面有人。”贺子游认真地控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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