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说:“她去年出了车祸,断了三根肋骨,一直在住院休养。”
大姐说:“不是那么回事。她住院肯定不是因为车祸,而是因为生孩子。离婚的女人还要自己带孩子,太可怜。”
我突然激动了,大声说:“你说得不对!”
大姐笑了笑,宽容说:“你没我清楚,我亲眼看见她在北京的一家医院待产,当时我们还说了话,她还让我保密。”
我说:“她怀了孕离婚的,还是离婚以后发现自己怀孕了?”
里猫着,人都成卷子了。”我问她到底伤到哪里了,有没有留下后遗症。朱小嬛说,别处还好,肋骨断了三根,早就长好了。就是腰总不舒服,坐时间久了就会痛。我马上赶她走,怕她累着。朱小嬛噘着嘴说:“那么久不见,陆老师一点都不想我。”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朱小嬛说:“我这段也没闲着,看书,写东西。改天我把写的文章拿给陆老师看,看我进步了没有。”
我说:“从打发了那篇《》,就再没看到你的文字。早就等着看你的作品呢。”
提起,自然谈起了地宫被盗的事。朱小嬛问我有没有听到什么消息,我说没有。朱小嬛说:“社会上早就有传言,说出口缅甸的货物中发现了几件文物,可能与的地宫有关。警方一直蛰伏,大概就是在等待着文物浮出水面。否则这样一个没头没尾的案件,到哪里去找线索。”
我说:“你整天在家潜伏,消息倒比我灵通。缅甸货物的事,我从来没听说过。”
朱小嬛说:“我也是听周刚说的。他关心,总给我发手机短信,打听的被盗情况。最近他告诉我案件终于有线索了。”
大姐说:“她的事神仙也弄不清楚,想一想都伤脑筋。”
我张口结舌。这个朱小嬛,她这是要闹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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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视的一条新闻让老许抹汗脖子的一只手停了下来。画面一共有七个人,其中一个白白胖胖大耳垂轮。镜头一一从
我说:“你们还有联系?”
朱小嬛淡如墨菊,浅浅地扯了下嘴角,说:“我早就无所谓了。就像一个长长的梦,总会有醒来的时候。”我问周刚怎么样。朱小嬛神情一暗,说:“他好得很,跟部队一位首长的女儿结了婚。”我沉默,想起当初周刚离婚的理由是因为前妻。朱小嬛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什么也没说。我也没再说什么。临走,朱小嬛握着我的手说:“谢谢,陆老师。”
朱小嬛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来串门了。是个老大姐作者,跟我认识快三十年了。她只看到了朱小嬛的背影,问我:“朱小嬛的事,都解决好了?”
我以为她指的是朱小嬛的车祸,把她让进屋,说:“我没仔细问,应该解决好了吧。”
大姐说:“她还真挺勇敢,这年月,还敢自己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