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他就招架不住,心脏发麻,浑身骨头都像酥样,黏在程延林身上。
程延林用手托住严拓腰,把他带到沙发上。
他能感受到严拓已经将全身心都交给他,软软贴在他身上,任由他做什都可以。
不仅如此,这个小神经病还要在接吻间隙猫叫样小声喊他名字,程延林、程延林、程延林遍又遍,大胆又无谓,就差把自己炙热心掏出来给程延林看。
程延林镇定听着,让严拓坐在自己腿上,粗糙手抚上他腰,强迫他低下头接受自己吻。
“程延林。”
“再说遍。”
“程延林——”
程延林喉结滚下,抬起手用粗糙指腹摩挲着严拓嘴角。
他觉得自己无耻,不是不知道程延林这个名字背后意味着什,可就是认为严拓喊是他。
程延林刚打开门,他就已经出来,关上门后就要往程延林身上扑。
他身上只穿单薄睡衣,走廊温度有些凉,程延林把将他拽回屋内,然后抵在门背后,居高临下地看他。
严拓后背抵着墙,伸手搂住程延林腰,头靠在他肩膀上。
紧紧拥抱感觉让他感觉到温暖,身上、胳膊和掌心都不断传来程延林温度,滚烫又安心。
“抬起头,看看。”程延林说。
他利用严拓对他依赖,无耻得坦坦荡荡。
他享受着严拓对他依赖,因为他而高兴,只为他而高兴。谁都治不这个小神经病,只有他,他句话就能让严拓上天堂,句话可以叫他下地狱。
世上谁能抵挡得住这种诱惑?
程延林不行,所以他低下头吻住这个直不断叫他名字,叫得令他心乱嘴。
程延林第次亲男人,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含着严拓嘴唇吮两下,就轻易撬开,将舌头探进嘴里,搅动地纠缠着对方舌,温柔地舔舐。
而记忆缺失严拓,早就忘该如何接吻,只能张着嘴承受,任由对方滚烫唇舌在他嘴巴里胡作非为。
严拓抬起头,定定望着他。
“你很想吗?”程延林声音很低,像是用糖在诱惑小孩恶魔。
“很想你,”严拓痴痴地喊他名字,“程延林。”
程延林忽而又觉得严拓才是那个恶魔,用副天真面孔引诱他下地狱。
“是谁?”这是个没有意义问题,因为严拓会没有丝毫犹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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