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水果推过去。
程延林看着切好
水果，突然提起来：“你好像不只给
送水果，办公室每个人都有。”
“对啊，”严拓坐下，“有时候水果买多
，就多切出来
些。”
程延林微微摇头：“看来并不特殊。”
“才不是。”
“确认什
？”
“万你没钓呢，那证明努力得还不够。”
顿下，严拓又理所当然地说：“而且是双鱼座。”
程延林没说话。
严拓问他：“你怎不问为什是双鱼座？”
程延林松开他，屈指在他脑门上轻轻弹下：“快说。”
严拓这才弱弱开个头：“白天听们同事聊天。”
“嗯。”程延林耐心听他说。
“他们说如果个人直不给你明确信号，就是在吊着你。”
说完他偷看程延林反应，哪想程延林直接笑，看着他：“你想说什？”
不时就会出现程延林已经不会感到意外，见他进门，十分从容地拿出套碗筷摆在餐桌上。
程延林站在卫生间门口排队洗手，等严拓洗好转过身，看他随意甩手将水珠溅到空中，不着痕迹地叹口气。
他把要出去严拓拉到身前，从挂钩上取下毛巾，低头认真仔细地将他沾水手擦干净。
严拓老实站着，感受到隔着毛巾传递过来专属于程延林温度，他抬起眼皮，正好看到程延林浓密睫毛。
“好，出去吧。”程延林松开他。
严拓微微靠
程延林配合他：“为什是双鱼座？”
“是鱼啊，”严拓脸上带着小小得意，发表自己刚挖掘出来惊人发现，“鱼就适合被钓。”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脸上已经写满来钓吧来钓吧最好钓小心思，比起海底傻乎乎吃鱼食鱼，更像是那种会主动跃出水面直接跳进桶里笨鱼。
程延林没忍住，伸手掐把他脸，松开后才说：“从哪学来这些傻话。”
严拓觉得才不傻，但既然程延林不认同他论点，也就不提。
严拓放大胆：“你现在是不是在吊着啊？”
程延林没反驳，嘴角依旧挂着笑意，反问他：“不愿意？”
“没有。”严拓立刻说。
“看起来不像没有样子。”程延林说。
“真没有，”严拓朝他凑近点，“就是确认下。”
严拓收回手，仰起脸笑下：“谢谢。”
吃过饭，严拓端着刚切好水果走进房间，放下后不说话，也不坐下，就直在旁边转悠。
他假装看看老旧墙纸，假装看看窗外夜色，再假装看看程延林坐着椅子。
程延林差点被他转晕头，把抓住他手腕：“你有话要说？”
被缉拿严拓脸上写满欲言又止，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半天个字都没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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