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他把车停在家大型超市门口,解开安全带。
看着
“上车。”程延林言简意赅。
严拓只能坐上去,系安全带时候听到程延林问他:“什事这高兴?”
“没有啊。”严拓摸摸自己脸,不觉得自己表现得有这明显。
程延林没问下去,启动车:“你今天是不是得请吃饭?”
毕竟还当回心灵导师。
他和同事说再见,走到外面等电梯。
王卷毛也背着电脑包从公司走出来,看到严拓时表情变得有些不自然。
严拓没注意到他,王卷毛站在角落自纠结半天,秒钟内脸上换好几个表情,最后还是主动走过去。
他拍下严拓肩膀,等严拓回过头,才用强装镇定语气说:“早上说话过分,抱歉哈,你别放在心上。”
严拓没想到王卷毛会主动这说:“没有,是做错,你骂得没问题。”
刚坐几个小时飞机回来,程延林不太有胃口,只吃几口就放下筷子。
他看着严拓像仓鼠样往嘴里塞米饭,脸因此鼓得圆圆,吞咽时候眉头会微微皱起,似乎进展不太顺利。
但最后整份盒饭还是都吃干净,值得奖励。
午休时间即将结束,吃完饭严拓就得走,走之前没忘跟程延林说谢谢,还附赠个笑。
程延林捏捏他脸,让他回去。
严拓侧过头看他:“哪天都可以请你吃饭。”
程延林没作声,严拓继续说:“今天明天后天大后天,天天吃都可以。”
“你有那多钱吗?”程延林语中。
严拓被伤到,缓下才说:“请吃饭也没有规定必须去饭店啊,可以做给你吃。”
“好。”程延林点头。
“那会儿因为项目有点着急,把火全撒你身上。”再多肉麻话王卷毛也说不出口,他楼楼严拓肩膀,“算不说,改天起吃饭。”
王卷毛自己出来创业不到年,心态上还没有完成从员工到老板转变,气急之下骂严拓,结果天下来自己比谁都难受。
他觉得自己有权力就飘,腐败,被资本主义完全浸透,沾染上以前自己最讨厌恶习。
好在严拓心地善良,没有气之下就辞职,不然他真要半夜躲在被窝里哭。
严拓在楼下见到程延林时候笑得很开心,弯下腰对他说:“还开车吧。”
整个下午办公室氛围都有些冷,可能因为早上王卷毛发飙事,导致其他同事都不太敢像平时样瞎聊天。
下班前严拓收到程延林信息,让他在楼下等自己。
严拓回复好。
他收起手机,感觉在压抑氛围中隐约松口气。
到下班时间,旁边人开始零零散散地收拾东西,严拓关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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