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延林岿然不动,把排骨切成合适大小,然后把抓过严拓手腕,在手心挤两泵洗手液,拉到水龙头下将两人手并洗干净。
洗完后严拓重新闻下,皱眉说:“还是有味道。”
“你说实话,”程延林抽张纸巾擦手,侧头看向严拓,“你早上只准备水果和粥,是不是因为你只会做这两个?”
“对呀,”严拓说得很自豪,“粥很简单,提前晚放进电饭煲里定时就可以。”
“明天开始不再接受这两种早餐。”程延林说。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控制不住自己心跳正在变快。
严拓记忆不缺失,所以很轻易就能想起曾经和程延林做过所有亲密举动。他记得自己缠着程延林要亲他,也记得程延林满脸无奈抱住他,同样记得印在唇上吻。
他清晰记得程延林给予给他点滴,记得程延林每个表情,记得程延林带给他温度和触感。
这些组成他对程延林爱,爱让他活下来。
程延林挽好衣袖,看眼水池里大葱尸体,顿下,对严拓说:“你扒蒜吧。”
材放到厨房,程延林去卧室换衣服,出来严拓已经在厨房里准备食材。
但他动作看上去非常不熟练,眼看着根茁壮大葱在他手中逐渐变成细瘦萧条小葱,水池中尚未死透葱叶不断散发着怨气。
程延林走过去,解救不着缕大葱,放到旁边案板上。
“过来。”他把严拓拉到身边,从购物袋中找到刚在超市买围裙,“别弄脏衣服,穿上这个。”
严拓手上沾水滴,用纸巾擦擦,把围裙套在身上,要系后面绳子时,因为够不到而显得有些笨拙。
“啊?”严拓把头凑过去,“为什?”
程延林抬起两根手
说完他动作娴熟地将排骨洗干净,开火焯水,原本被遗弃葱叶也挑出些卖相不错,洗净扔进锅中去腥。
程延林从毕业后就直独居,虽然因为工作繁忙很少开火做饭,但基本技能都有。
至少比起蹲在垃圾桶前尽心尽力和大蒜作斗争某人要强。
等排骨焯好水,严拓也终于扒完蒜,抬起来闻下自己手指,差点没熏自己个跟头。
他起身把手凑到程延林鼻下,程延林问他干什,他说你闻闻,好臭。
程延林在旁边看着,对他说:“帮你。”
“好。”严拓准备转过去,但程延林直接从他手中接过腰绳,双手穿过他腰侧,摆出近似拥抱姿势。
严拓立刻屏住息,微微侧头就能碰到程延林脸,甚至耳朵已经有感到发丝擦过触感。
程延林很快系上绳子,往后退退,看到严拓衣服,又帮他把衣袖挽上去。
因为垂着头,所以严拓看不到程延林表情,只能看到他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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