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上他手,放在手心里,用力晃晃。喻沐杨安慰他,“都过去,也在慢慢走出来啊。”
萧席拉着两人交握手,放到唇边,亲吻喻沐杨手背,“就,还是挺对不起。所以不怪你爸妈不能原谅,连自己都很难原谅自己。”
“别这样,”喻沐杨俯下身,扭过头看着他,朝他微笑,“们起释怀吧。”
萧席分神看看他,眉眼间全是温柔,“嗯,要尽全力对你好。”
两人不再说话,享受着当前静谧。
喻沐杨惊奇,“真啊?”
他什都不知道,只记得自己捂着肚子,拼命跟小葵道歉,说不是故意要放弃它,以后绝对不会放弃它。
“那个时候,远远看着你坐立不安时候,才好像能感受到点点你来找时心情。”
喻沐杨好奇,“是什心情呢?”
“好寂寞,”萧席轻声说,“感觉,好寂寞啊。那是第次那直观地感受到寂寞。”
喻爸爸偶尔会和喻沐杨说上两句话,大多是时间只当萧席是团会吃会喝空气,心情好,也会给萧席做顿正常口味红烧排骨。
后来他们俩在回程车上讨论,父亲爱可能总是缄默,严肃,却从来都不冰冷。所以哪怕很难明确感受到爸爸爱,却也清楚地知道,这个人定在关心自己,定深深爱着自己。
萧席轻叹,“真很羡慕你家庭。”
喻沐杨也很感叹,“是呀,爸爸妈妈真很好……不过他们现在也是你爸爸妈妈。”
萧席侧过头,和喻沐杨相视笑。
直到通电话打来——萧席接起,对方问他是不是乾蕾儿子。
“您好,乾老师忽然晕倒,现在情况不是很好,您能来医院趟吗?”
它像股能钻进心里冷空气,不断在心内室盘旋,腾空,将所有心事搅作团,越想越乱,所以思绪不停放空。
如此状态下,即使放空,意识也沉甸甸,有种大难临头却无人求助绝望。
所以,好寂寞啊。
这就是萧席当时心情。
“那个时候,才慢慢领悟到,自己对你伤害究竟有多深,有多可恶……”萧席检讨着。
萧席开着车,忽然说:“直想问你,之前你个人去方城找时候,在想什呢?”
喻沐杨愣愣,似乎什也没想,就是很想要见到那个人,想要看看他样子,这样才会安心。
“不知道。”他回答。
“后来每次想到你去找,都会感慨,你真好勇敢……”萧席望向前方笔直马路,“飞去方城找你路上,直试图想象着你当时心情,可什都想象不到。”
“回程时候,其实跟你买同班飞机,就坐在你斜后面几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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