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客气!”喻沐杨十分大方地摆摆手,“你到底想要什啊?”
忍忍,萧席让他在椅子上坐会儿,自己去洗手间洗把脸,勉强把那些无法言说冲动都压下去。再回到餐厅,喻沐杨已经把上衣脱,站在餐桌前,迷迷瞪瞪地要脱裤子。
“停!”萧席走到他身边,牢牢箍着喻沐杨手腕,“你是不是误会?”
“啊?”醉意上头,热得喻沐杨意识不清,“误会什,你到底想要什嘛?”
明明他什都没说,自己有什好误会?
于是他继续难耐地扯着身上衣服,还不忘安顿萧席,“萧老师,你继续喝,别管。”
脱光衣服晾会儿身体就行,跟晾舌头个道理。
“不用,”萧席双颊泛红,“不合适……”
“这有什不合适?”喻沐杨难以理解,“萧老师,不瞒你说,只要你能把曲子写出来,你让干什都行。”
“干什都行?”
食。
短短几日间,喻沐杨舌头饱经沧桑,从重庆牛油火锅,到青芥末鲜虾刺身,再到滋滋冒油红柳木烧烤,无不把他烫到怀疑神生。
萧席早有准备,从容不迫地从保温杯里倒出些冰块,帮他给舌头降温。
这天在家,萧席掏出瓶高粱酒,52度酒精比例,外观看起来却跟纯水无异。
喻沐杨捏着酒杯,口闷进嘴里,顿时就被辣出眼泪,舌头都辣麻。
萧席蹙眉,“你平时都是这求人吗?”
喻沐杨咯咯笑会儿,“实不相瞒,这是第次求人办事儿。”
他平时就负责下下雨,要不是莫名其妙地被举报,他也没有这次走进群众中机会。
“是他们让你这做?”萧席神情严肃。
“
“嗯,干什都行,”喻沐杨嘟囔着,“会可多,会下雨,会让天气转阴,还会打雷,有时候发挥好也能下下冰雹……”
“唉,可是这些你都不喜欢。”
萧席耳根都红,“也有喜欢呢。”
“什啊?”喻沐杨昂着脑袋,“你喜欢什,就尽管拿去!”
“那就不客气?”
勉强咽下去,他觉得自己肚子里仿佛升起阵大火,迅速地由肚子烧遍全身,这次他不仅吐舌头,还因为太热,受不开始脱衣服。
萧席脸色下就变,喻沐杨醉酒后真吓人,两个脸蛋红扑扑,还不停脱衣服,像要非礼他。
“等等,”也顾不得帮他擦冰,萧席攥住他手腕,拦下他放在卫衣下摆上手,“那个,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
喻沐杨瞪大眼睛,严肃拒绝,“那这行,这不都是为你创作采风吗?”
萧席身体真烫,单是被他握着胳膊,就把常年保持冰凉体温喻沐杨热得差点虚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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