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门突然大开,父亲紧紧地拽着母亲走进来。母亲跟着她,脸错愕。父亲打开酒柜门,愤怒地瞪着她,用种从没听过语气大声呵斥道:
“是谁把白兰地和威士忌都倒?”
母亲脸疑惑,往酒柜看眼,然后盯着自己丈夫看许久,眼神越来越惊慌。
“爱德华,”她结结巴巴地说,“你该去看看眼科医生
“天哪!白兰地瓶子已经空!那们只能将就喝点……见鬼!威士忌滴都没有!”
亨利看看,朝微微笑。他刚要开口说话,赶紧示意他闭嘴。
父亲继续说:
“借口为保护身体,那亲爱夫人已经从酒柜里拿走好几瓶酒……这次她竟然把酒都倒!这种行为真是太可耻,简直令人难以接受!她这是滥用权力,这就去跟她理论,她竟做出这般恼人行为!”
父亲走出客厅,尽量维持着体面。
向队伍里个人,像是在指控……
第二天,父亲在中午之前叫醒,提醒有朋友来访。匆忙地洗漱番,想从这宿醉味道中醒过来,也为摆脱昨夜噩梦。必须面对现实,尽管现实也好不到哪里去。然后,就来到客厅。
亨利坐在客厅扶手椅里,他起身向走来。们言不发,只是紧紧地握握手。
他穿着深色衣服,脸色苍白,眼神悲伤,但看起来似乎很平静。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在丧母后连哭好几星期小男孩,而成个男人,在悲痛面前坚定不移,勇敢地直面考验。
他现在只剩下,是他永远朋友,可以说跟亲兄弟样。们从小起长大,在学校里共坐张长椅,起玩耍,起犯傻,起吃零食。他眼神深情而又充满依赖,清晰明白地告诉:就是他家人,他唯家人。
“你在这里等下。”低声对亨利说。
跑回自己房间,拿出私藏瓶威士忌(以防万,总是会备上瓶),然后回到客厅。
“詹姆斯!”亨利惊叹道,“你难道要……”
“没错。”边说边走到酒柜旁。
用刚刚拿来威士忌,把前天晚上被们喝完两个酒瓶再灌满,然后迅速跳到亨利身旁,把倒空酒瓶藏在身后。
父亲清清嗓子,想掩饰他激动:
“詹姆斯,亨利会在们家住几天。他就住在伊丽莎白原来房间吧。们得把你妹妹不再穿衣服放到谷仓里去,堆在房间里也是占地方。早就跟她说过让她拿走!”
高兴地同意。为避免过多感情流露,父亲愉快地问:
“孩子们,要来杯白兰地吗?不回答吗?不回答就是默认!”
他打开酒柜,谁都没有说话。父亲先打破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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