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得承认，”过
会儿，他说，“凶手在犯案时表现出精湛
技艺，不是每天都能碰到这种级别罪犯。但是，关于您父亲谋杀案，还有个疑点……很好奇他们是如何踏雪无痕地离开。您可以解释——”
“这个就不知道，”亨利打断道，“是说现在还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是……”
突然，德鲁脸色大变。他张开嘴想说些什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愣在原地。
“怎，警官？”亨利柔声问道。
“……他们……拉提梅夫妇是在大约两天前死……他们不可能杀害您父亲……您父亲死亡时间还没
拉提梅夫妇心知肚明。”
“确，”德鲁承认道，“这是不同寻常案件。然而，如果们进步对阁楼进行仔细搜索，还是能发现门把手和帘子被移动痕迹。”
“很难同意您观点，”亨利说，“帕特里克肯定已经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别忘，们对付可是专业幻术大师，更何况这事关生死，你们可以想象他们为之付出多少心血。当然，们还是可以上楼查看下，但是觉得们什也找不到，除用来临时固定门把手几个钉眼可能还留在原地。”
德鲁抬起下巴指指沙发，说道：
“但是，现在这已经不重要……拉提梅夫妇已经逃脱审判。”
“不知道是谁杀死这两个家伙，”亨利苦笑道，“总之，如果是，绝不会惩罚这位……这位正义之士！”亨利陷入短暂沉默，继而又说：“可怜鲍勃，就不应该让他走……他出发去英国之前，答应过会经常给打电话。前几天，他确实给打……然后就再也没有消息。太解拉提梅，马上就明白，鲍勃已经被他们不择手段地铲除。于是登上第班回英国航班……后面事你们就都知道。”
“但是，亨利，你为什没有马上揭发他们？这样你父亲就不会遇害！”
“是，”亨利结结巴巴地说，“确如此……但是没法知道，他们能做出什样事……你们也知道，当时没有任何证据指向他们。看到回来，他们定大受震撼，他们还以为杀两次。本来想是，让他们继续煎熬，他们旦惊慌失措，就会露出马脚……爱丽丝确实精神崩溃好几次。
“这想，想他们定是搞错目标，才杀害父亲，因为他们肯定是冲着来，他们有充足理由来铲除。啊，这些可恨家伙！如果早知道……”
德鲁点燃支烟，眼睛依然紧紧地盯着发光水晶球。他脸上浮现出平静满意，到现在为止，这还是第次看到他露出这样表情。显然，亨利解释让他放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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