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午时,再当们洗漱毕出门,已经是下午。S身体问题使得他必须缓步行走,在台湾时候,出租车就是他腿,但东京士费用昂贵惊人,S只能改乘地铁。老实讲,他愿意陪们走到地铁站,已经吃惊不已。秋叶原魅力对宅男来说实在不起。F在游戏行业做策划,W还在念研究生,都是标准宅男。S宅向则奇诡地偏向切萌物,他上学时便开始通过打游戏赚学费,现在继承家里彩票行,打份家族工。和他们相比,自称宅多少有点儿侮辱人意思。只好任凭自己被带到随便个手办店或是中古游戏店,瞅着大堆大堆不认识手办和游戏盘干瞪眼。
们从秋叶原地铁站出来,所有人开始激动地乱叫,皆因眼前切和他们最近玩过游戏里场景重叠:不光是日作游戏喜欢在原画里借用真实场景,日本动画、电影、电视剧,也往往照搬现实场景。即便只是几帧,在大脑皮质没有留下什踪迹,此时亦立刻在海马体中得到提取:“这里是《如龙》开场画面!”接下来数小时像被动接受信息碎片黑匣子般,被四面八方涌来旧识新知灌肠般洗脑,无法分辨自己对浦泽直树、富坚义博或是荒木飞吕彦到底是有过真心,还是此时汇聚起假爱。确实记得自己花几个昼夜看完《怪物》《全职猎人》,和无数次努力才在《JoJo奇妙冒险》里体会到西部电影魔幻现实,那是荒木飞吕彦如人类学家般穿行于印度和埃及土地成果。
是这样,走在秋叶原街头,路过个个站在女仆咖啡屋门头迎客可爱女孩,戴着口罩、裹着褐色大衣穿行于狭窄街巷可疑大叔,还有不远处逐渐落下夕阳,感知到并不是《黑客帝国》里关于真实信息世界真理般冰冷视像,而是向人类最无用志趣致敬、不乏严肃然而还是温暖幻觉世界。
目睹这些已然不算年轻男孩趴在中古游戏店,为“东方Project”下跪,退化至小学生状态,因隐秘乐趣发出短促尖叫,感到自己是如此平静:再也不会因为任何部珍稀书本意外收获而闪现奇异光彩;再也不会在电影院被部未曾期待电影击中而流下感动眼泪;也不会深夜在使馆区路上跑步时,突然记起逝去朋友而哽咽。生活让变成个无趣成年人,唯余些力气向大海呼唤。
第七日
在夜幕下寻找大阪住处是新经验。每栋未知新房屋都像个簇新世界等待被检验,被打开。新干线只用十五分钟就能将们从京都带往个新城市,惹人发笑大阪腔并不存在于没有日语经验耳蜗中,夜色中心斋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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