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里提到那个人……很可能就是。”费好大力气才从干渴嘴里挤出这句话来,然而嗓子嘶哑,声音微弱。
他猛地撑起身体,坐在被子上,以种说不清是惊讶还是恐惧眼神盯着。
“确实在二十三号那天傍晚去过穗积小姐公寓……但她当时并不在房间里啊。而且不知是谁,把房门给锁上。觉得,那个人就是真正凶手。”
努力尝试回想当时情况,却看到他像在避讳什样坐得离远些,这才意识到自己所处立场有多凶险。
“但就仅此而已啊,其他什都不知道。当时也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凶手啊……是清白!”
“曾经有过‘会不会你就是凶手’想法。”
“你说什!”
“别生气,只是稍微朝那个方向想下而已,现在已经完全没有这种想法。”
“你怎能怀疑到身上呢……”
小牧开始用平静讲述回应已充满苛责与抗议眼神。
显是死于他杀。”
“如此看来,之前小河内小姐跟川俣小姐也是……”
“是,报纸上说警方已经将她们三位死,以及最开始新洞京子遭遇那场车祸,正式定性为谋杀与谋杀未遂,并设置专门负责调查这系列案件特搜总部。”
听罢,不仅呼吸变得急促不少,还感觉到两颊肌肉僵硬,甚至连眼睫毛都抽抽地颤起来。
“怎,至于这吃惊吗?”他凝视着脸说道。
像是疯
“会产生这种想法,主要有两个原因。第是刚才去楼下娱乐室时候,广播里刚好提到特搜总部现在情况。说警方现在最关注人物是在穗积里子身亡时去她家做过客女性。广播中没说这位女性名字,但说此人约二十岁,当天身穿白色紧身裙和白色高跟鞋,身材相貌出众,堪比影视明星。回到房间之后,眼就看到衣架上你那件白色紧身裙,这不就跟广播里刚刚提到对上吗?再加上有人用咱们幽会照片威胁你答应她条件,你还直瞒着不肯说……就让突然产生‘偷拍者提出条件会不会跟警察正在调查谋杀案有关’这种悲观想法。”
“那穗积小姐是在哪天被人害死呢?”
“跟另两位死者相近,都是二十三号晚上六点左右。”
小牧回答让哑口无言,煞白脸和仿佛被冻僵身躯让完全无法掩饰自己刚刚受到多巨大冲击。
“你真点儿头绪都没有吗?”他轻轻摇着目光呆滞、全身僵硬,问道。
“嗯……很吓人啊。”
“吓人吗……倒是感受过另种意义上恐惧。”
“你什意思?”
“说你不生气?”
“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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