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东西;且那小屋还能帮集中于艺术:不管怎样,这都是个机遇,可以不失敬畏之心地模仿那些因某种行为而让叹服人、懂得在适宜时刻浸没在包蕴着独思之大迷你空间中人。就好比维特根斯坦,他退隐到他在挪威肖伦处荒远偏僻角落建造小屋里,只为在那儿加深自己绝望、加重他在心理与道德上伤痛,但同时也是为激发他智慧,就艺术与爱需要以及拒绝这些需要时所持敌意展开自省。
首先想要带去德国小屋那本书描写正是艺术展露出其严肃本质——不为世人、只为艺术——时喜悦,但最终将它留在巴塞罗那,转而带上卡米洛·何塞·塞拉《阿尔卡里亚之旅》:次古怪选择,因为到时会发现,卡塞尔尖端与现代和同胞塞拉笔下国度之卑劣残破存在鲜明反差;不过确实希望带上本与此行大相径庭游记,而这本书恰能满足所有要求。
最后时刻,将吕迪格尔·萨弗兰斯基《浪漫主义——德国精神次奥德赛》(1)也装进行李。首读以来,总愿重温那些片段,作者阐释着尼采世界,讲述起这位哲学家是如何产生以下想法:人应该不存幻想地生活,而在认识自己无意义同时,又对生活抱有深深爱。《浪漫主义》总能让闪回到尼采那句话,随着时间推移,它已成为信条之:“只有作为种审美现象,人生和世界才显得是有充足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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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书名译自该书西语版,该书有中译版名为《荣耀与丑闻:反思德国浪漫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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