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印店已经找不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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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小闲带上手电筒，正要离开，头脑却忽然
阵昏沉，像是被人强行塞进个铁块，沉重感坠得他两腿软。太阳穴也发疯似狂跳起来，让他几乎险些晕倒。
池小闲意识到自己得休息下，最好睡觉。
他转身回到楼，看到那张方樾躺过竹制躺椅。
尽管知道楼上有老板睡过床，床显然比躺椅舒服，但不知为何，池小闲此刻却十分想念方樾，想触碰方樾接触过
股起霉菌和尘埃潮湿味道扑鼻而来，这股味道十分陈旧，仿佛已经在这地下室堆积已久，有固体形态。
池小闲掩着鼻子，用手电照亮那方并不算大空间。
中央有张简陋铁架床，床上铺着蓝色方格床单，还有个小枕头。床边有两个桶，张木制小桌，桌子上放着双筷子，碗却砸在地上，摔出个缺口。
池小闲蹲下来，捡起地上些透明发亮东西——那是已经干掉塑料胶带，像是个圆形，中间却有撕裂崩开痕迹。
显然这里原来绑着个人。
到更多线索，抱着随便看看心态打开那本存折。现在用存折人已经很少很少，只有上年纪人才喜欢保留这种纸质方式记录财产。
存折上余额有十万左右，上面显示着近几年每年老板都会收入五万元左右，打款方是南方联合高地第大学，池小闲才这应该是打印店收入。
另外，笔支出引起池小闲注意，支付方是老板自己，而收款方是高地精神疾病治疗与防控医院，大约每年都有三万元，从五年前直支付到现在。
这笔钱难道是……
之前张运说老板直念叨他有个儿子，却又从来没有来看过他，难道他这个儿子直在精神病院？
会是谁呢？
是陈启航吗？
池小闲走到床边，弯下腰，打着手电仔细地搜寻着。终于，他在枕边找到两根细细头发，在手电光下，呈现天然卷曲状。
池小闲已经有百分之八十肯定。
这个故事逻辑快要圆好。
池小闲又想起之前丧尸刚爆发时看到那则新闻——“高地精神疾病治疗与防控医院火灾”。
难道说老板儿子是因为火灾趁机逃出来精神病人吗？
他扶着楼梯，节节慢吞吞地下楼，依据回忆里书店地下室位置，找到打印店对应地方。那边原来覆盖着块地毯，边上是书架，此刻书架已经倾倒，书散落地。
池小闲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书架拖到遍，掀开毯子看，果真看到地下室。他拉开地下室隔板，里面黑魆魆什也看不清。
池小闲在打印店里好不容易翻到支还有电手电筒，打开光，小心翼翼地沿着楼梯往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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