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
样？”池小闲
声音微微颤抖。
“不会对你动刀子什，只是想做做记录。”方樾解释道。
池小闲不为所动，继续颤抖。
方樾拉住
他被单，放缓声音道：“那
们做个交易。”
“在六区有个住处，里面有简易实验室，你就先跟着回去吧。”
池小闲睁开眼睛，果真方樾正在盯着他看。
方樾没有避讳跟他对视，依然盯着他看，盯得池小闲心里毛毛，却又觉得这目光似乎有点熟悉。
“你看干嘛……？”
池小闲终于开口，打破这诡异氛围。
“只是觉得——”方樾轻咳
声，移开目光，“你似乎是个罕见又完美实验对象。”
单，朝四周看去。
“这里是包装区，没什贵重器械，保安平时不来。”方樾解释道，“你先在这里休息下。”
“这些都是什？”池小闲看着身边些高高矮矮机器。
“这是封口机，这是便签机，那个是包装机……”
方樾介绍完便去找几个包装用硬纸板，铺在地上做个简易床垫，再把池小闲海绵宝宝床单铺上去。
池小闲满脑子都回荡着“实验室”、“跟回去”之类词。
“那你给什？”
池小闲刚问出这句话，头又忽地疼起来，太阳穴疯似开始狂跳。
像是有好几架飞机在他脑子里起降，池小闲耳畔响起巨大嗡鸣声，方樾声音也变得有些断断续续，模糊起来。
“你不是想好好睡觉
这刻，池小闲也终于想起来他在哪里见过这个眼神——分明是方樾专注地看论文时眼神！
那种炯炯、目不转睛，难得充满神采和热忱眼神！
变成丧尸后，池小闲还是第次这紧张，他裹紧自己小床单。
以前看过系列科幻片里实验室剧情涌入他脑海。
被实验人手脚绑在冰冷铁床上，身上插满各种各样管子。几个戴着口罩医生，手上举着正在滴水针头和各式手术刀，不怀好意地围聚过来。
“你喜欢这种床单？”他用手戳下床单，“这个奶酪样东西是什？”
“是海绵宝宝啦，个卡通角色。”池小闲急着撇清关系，“这是在门卫室捡到快递，床单才没有这幼稚呢。”
方樾哦声。
池小闲爬到那个简易床垫上，慢吞吞地躺下来，然后闭上眼睛。
黑暗中，他感受到道灼灼目光照射在自己身上，十分有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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