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小闲愣
下，不自觉地绞紧手指。
“以前
就既往不咎。”方樾盯着他道。
“……既往不咎？”
池小闲恍惚地重复遍这个词，似乎很难理解似。
方樾点点头，接着撂下句惊雷般话，差点把池小闲劈得魂飞魄散——
最深最底层睡眠，所有感官都失去感知能力。
方樾虽着急，理性却强迫他去思考原因，最后决定用这个方法冒险试。
“你怕
彻底失去理智，所以把绑起来？”
方樾点点头：“你反应确实比想象得还要激烈。你之前有意在压抑本性吧？”
听到他这话，池小闲沉默会儿，才低低道：“总不能咬你，把你也变成丧尸……”
“根据记录，这回是你第二次闻到血味而勃.起。”
“压抑太久，欲望就会反弹得更厉害。”方樾淡淡道，“如果你需要，告诉就行，可以定期放点血给你。”
“你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说白，只是希望实验品能完好无损地运到家。而且放血这件事本身也能实验部分，风险会自己承担。”
池小闲抬起头看向方樾。
半晌，他轻轻眨眨眼：“那好好配合你就行是吧？”
“嗯。”方樾道，“包括如实告诉你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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