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类血液。”他
边解释，边拧开血包，朝培养皿内倒入薄薄
层底。然后抽出张面纸，绷紧覆在
培养皿之上，超出纸巾部分被严实地压在培养皿底部。
有高层不明所以，疑惑道：“然后呢？”
“等等。”
大约过十分钟，绷紧纸面忽然松动，接着血瞬间将纸面浸染出小团红色，鲜红血色渐渐向四周蔓延开去。
在这个过程中，没有人碰过这张纸。
“如果是这样，那就不是通过真菌钻入眼部感染。”方樾说出结论，“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戴着护目镜。”
“那他是怎
突然感染？”赵新忍不住问。
“
想提醒大家注意，之前两次感染发生在眼部，是因为眼部相对脆弱，离大脑更近，更容易被真菌选择。”方樾道，“但这并非它们唯选择路径。”
“那还有什？”有人问道。
“皮肤。”方樾平静地回答道，“当真菌菌丝强韧到定程度时，它会主动划开人类皮肤，进入血液。”
说他们要是只带面罩回来，会不会就轻松多？”
“哪有你说得那简单？冰天雪地站在那儿把几千套防护服套套拆开取出面罩，岂不是更麻烦？”
“唉，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管是防护服还是面罩，数量都不够。要是不好好分，地下那帮人肯定能打起来信不信？”
几个高层议论纷纷着。
方制凯看向方樾，问道：“你觉得应该怎分？”
会议桌前几人静几秒。
“有什证据可以证明吗？”方制凯声音里有丝紧张。他下意识地朝四周看看，似乎是在害怕突然有菌丝冒出来扎进自己皮肤。
“可以给大家做个实验。”
众人这才发现他带个包来。
方樾打开背包，取出培养皿，血包，和包面纸。
方樾看看在座人，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在分之前，想跟大家谈谈不久前那次大规模感染。”
“感染？不是已经解决？”方制凯道，“还有什问题吗？”
“检查感染源头那名厨师尸体，发现他跟之前那两个突然感染案例不太样。”
“哦？”方制凯皱起眉。
“他是个在做饭时会戴护目镜人。”方樾道，“据他朋友说，他之前动过激光视力矫正手术，产生严重干眼症和眼部过敏，日常会佩戴护目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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