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譬如东子，症状比他稍轻些，但也或多或少出现
失眠、眩晕、耳鸣等情况。方樾拿自己实验，也产生类似
副作用。
这种信息素虽然能成功阻碍噬肉真菌入侵神经细胞，但其副作用和过短代谢期让它很难被长期摄入。它那复杂化合物结构让量产也成为困难。
相比之下，地眼计划就进行得迅速得多。很快，
百多个营养体之下都安装完最先进、灵敏传感系统，即将联结到十多台大型计算机之上。
方樾也很着急，却还是耐心安抚着手下那批研究员。
他隐隐觉得，再沿着那条信息素路线研究下去，恐怕就进死胡同。
“即便是控制，也无法消除这种真菌嗜血本性。就像是人，可以控制自己不杀生，但很难抵御本性里对肉食渴望。”
那几个医护人员互相看看，其中人叹口气道：“这些
们也懂，但那帮建筑工人还有难民们不懂啊。他们直在议论说控制正在失效，真菌又反悔想谋害他们……”
方樾微微蹙起眉。
“而且们说好几次要继续戴防护面罩，他们还是松懈得不行，别说面罩，连手套都不戴。这样下去，下波感染很快就要来。”几个护士抱怨起来，话里是掩饰不住担忧。
“欸对，你们信息素研究得怎
样？们什时候才能用上呀？”
就没有
这问，问到关键点上。
目前所有事情都有进展，除这件。
他们发现，就算这种信息素在被人体完全代谢掉后，头疼症状仍然会间歇性地持续两周左右。
刘峥本来梦中自.伤和疯癫症状已经完全好，但在注射完这种信息素后又有卷土重来趋势。
不得以，方樾给他配些镇定用安眠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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