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鏖战。后来朋友输得有点不好意思,他说不然你来玩会儿,歇歇再战。可是说算吧看着就好。没有心情。
是看着街道尽头落日回家。它安静地待在地平线往上点点地方,看着慢吞吞地走过那段并不遥远路。还以为是它在陪伴,结果不过转个弯而已,天就黑,路边小摊小贩们都在亮灯。这才知道,原来是送落日回家,也许当个小孩心事重重,他就办得到这件事。
外婆刚刚切好盘午餐肉,摆在桌上,除此之外,厨房案板上只切两个西红柿。她们没有开灯,也没有开灯,听见外婆声音从妈妈房间传出来,妈妈并没有关门。这次,外婆说话口吻倒是切如常。外婆说:“人家老师都说话,你自己看着办吧——老师是好意,为咱们北北着想。保送这个事情,这多年都是这样,铁路局年三个名额,92厂三个名额,你乔叔叔他们单位是两个,你们设计院孩子只有个……现在如果你在单位因为这种事被处分,单位万找到学校来要求把保送人选换——你也知道学校是不想得罪人……而且老师是怎知道呀你想过没有,设计院早就有人把话放出去……”
外婆出来,随手开灯,满室突然明亮让手忙脚乱。外婆淡淡地说:“洗手吃饭吧,今天来不及炒菜,外婆给你煮面。”刚刚走到厨房里准备拧开水龙头,外婆突然问:“北北,要是你们学校不保送你去中,你得自己考,你觉得你能考得上吗?”简直如释重负——如果真只是这件事而已,说:“应该吧,没什问题……”
“妈,你够。”妈妈从房间里走出来,“别跟孩子讲这些乱七八糟,心里都有数。”
外婆嗤之以鼻:“有数……你真有数话……”
妈妈转过脸看着:“你到哪儿去,这晚才回家。”
挺直腰杆,认为有必要表达出来已经是个大人,最近家里究竟在发生什其实不太知道,但是必须让她明白切都没什大不,保送不保送根本就不在乎,不需要再把当成个孩子小看……必须用傲慢态度用句简单话表达以上这多复杂意思,于是就用种看似很轻松语气说:“就是去打会儿游戏。”
妈妈走过来,对着脑袋重重地拍掌:“打游戏是吧?打游戏!”
什也没有反应上来,只记得接下来她巴掌就个接个落在头上和脸上,有很疼,有也没有很疼。慌乱之余只惦记着水龙头上还有那多肥皂泡沫来不及冲掉——错愕之中她说话更让觉得逻辑混乱:“你滚出去打游戏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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