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得酩酊大醉包小严在深夜醒来,燥热和干渴令他痛苦难耐。在床上挣扎几分钟,意识开始变得清醒,蒙眬中他拨出个电话。“喂,老子有钱!要跟你……不!你要跟远走高飞……”铃声直响着但没人接听,他也重新昏睡过去。再次醒来之后,他又拨出另个电话,“快来……不要告诉任何人!……只相信你。”
直到日上三竿,包小严才彻底清醒。他坐在床边努力回想昨天晚上所为,又在包里、床上、保险箱和柜门抽屉里翻遍,确认没有要找东西才松口气,简单收拾下,出门去露丝鲍住处。
“昨天晚上给你打过电话。”
露丝鲍露出惊讶表情,说道:“是吗?手机扔在沙发上没听见。有事吗?”
包小严紧走几步,把握住露丝鲍胳膊:“露茜,咱俩远走高飞吧,保证你绝不会后悔!”
镜头和全场注目焦点。领导交口称赞,合作方阿谀奉承,与会嘉宾引以为荣,包小严俨然是年轻有为、胆略非凡、前途无量代表人物。他自己却清楚这些泡沫焰火般荣耀背后是什,自己光鲜亮丽是什在支撑,他也知道自己要用这些去获得什。
他志得意满,神采飞扬,在整个仪式上大出风头。在慷慨陈词和觥筹交错间隙,他总是情不自禁回想起自己跟对方谈判时情景。丝笑意浮上嘴角,更让人觉得他卓尔不群,高深莫测……
他说:“要求很简单。”
谈判代表露出严谨笑容:“包总,您请说。”
“只有两条,”说到这儿时候,包小严记得当时自己伸出两根手指头,“首先,签约日期来定,行程安排和条款文本必须经过同意。”
露丝鲍吃惊,旋即冷笑道:“好哇,飞得越高西北风喝得越饱。”
包小严真是无法抗拒她这种妩媚冷艳,颤声说道:“有钱,辈子花不完!你不是喜欢国外吗,咱们这就去过逍遥自在日子。”
露丝鲍笑起来,在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摊开只手说:“拿来。”
“什?”
“你不是说有钱吗
几个谈判代表互相看看,觉得好像也没什,作为出钱方,这是再正常不过要求。
“第二,庆祝午宴结束马上请媒体和嘉宾离开,下午活动要保密,参与人数要最少。”
这条听着有些古怪,包小严看着他们笑笑,把伸出手指变成根:“给条件十分优厚……”
谈判代表听完,抑制不住喜悦就从心里泛滥到脸上,立刻答应包小严要求,甚至都不需要跑出会议室去请示……
场盛大演出,在最酣畅淋漓,最耀眼夺目时候谢幕才是最完美。是时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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