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拥有个房间。父母卧室变成客厅,桌子和沙发位置都和从前不同,以前母亲教钢琴客厅成小天地。原先放钢琴那块榻榻米
“北村也真是受累,太不容易。们会帮你们渡过难关,今天就先这样吧。”
大人们似乎话里有话,仿佛在说:“有这位歇斯底里太太,你可真不容易。”就这样,迎接重获新生仪式眨眼工夫就结束。走出电梯,经过开放式走廊时,家家户户都打开门,人们都想看看。表情僵硬,像服苦役般走过长廊。身旁泽登小声对说:
“景子,你定要去笹木大夫那里哟。”
“知道,可是……”
“可是?”
太心情不难理解,但们当时也都尽力配合搜找呀。现在孩子找到,大家都放心。就想看眼平安归来景子。”
“们家孩子不是展览品。”
母亲激动地提高尖细嗓门儿。父亲“哎呀哎呀”地在旁劝慰,被她狠狠挥手打断。
“她今天刚刚出院。难道不是吗,老师?”
母亲逼着校长发话,校长则尴尬地看看班主任。班主任搂着惠美肩膀低下头,显得很内疚。
“不想去。”
泽登难过地望着。
“为什呀。景子遭遇事情比你自己想象还要残酷,光靠自己疗伤是不行呀。”
光靠自己疗伤是不行——这句话触动。没想过要自己疗伤,只是觉得背上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即使想扔掉那东西,它也不会消失。稍不留神,就可能将压垮。既然如此,要如何是好?原来曾经梦寐以求自由,比想象中复杂许多。原来有种名为自由束缚,还有种名为束缚自由——这个事实,几乎要从身体内部将只有十岁捣碎。
这时,奇怪事发生。谁也不理解——这个想法令想起曾经恨之入骨健治。忽然觉得,只有健治才理解。这种情绪开始在心中盘桓不去。健治是害人,又是理解人。是他令落入如今这般命运,也只有他能使得到救赎。和健治关系就是如此扭曲,尽管案件已经告结,们牵绊仍然像莫比乌斯环般,永远不会结束。
“您不是也说过吗,要站在景子角度,替她着想。”
班主任被母亲气势压倒,开始给自己找台阶下。
“您说得对。景子应该也累。”
“太太,这就是个小小欢迎仪式,很快就结束。大家起庆祝景子开始新生活,也不是件多大事。”
小区负责人试图劝说母亲,但母亲毫不理会。她紧紧地抱着,那架势仿佛要替挡住世人目光。父亲则转着圈跟大伙道歉。听见大人们安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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