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安倍川脱离谷田部先生束缚?”
“是。健治在控制阿娜过程中,对谷田部先生态度慢慢发生变化。他发现听谷田部先生话其实很无趣,并且决定独自占有。所以,他径自开始饲养,就像饲养别人不要小猫或流浪狗。健治知道谷田部先生晚上会偷看,所以只在白天让脱衣服。健治是在报复谷田部先生。”
“他让你脱衣服啊。除这个,他什也没干吗?”
“他看着做那种事。仅此而已。他行为当然让曾经厌恶至极,但除此以外,他什都没做。虽然挨过打,但晚上他还像同班同学样,和起学习,陪聊天。”
“你们是好朋友呀。”
衡感不好,玩不单杠,小时候大家也不让玩滑梯。于是,就展开天马行空想象:幻想中单杠、梦中秋千和滑梯。它们多半和实际样子不同,会有些出入。因为你说出真相后,又会想象你想象和真相之间那道沟壑,这样来,想象就可以无边无际地延展。所以想知道真相。”
原来宫坂也是个欲望充盈人。避开水坑,将书包放在地上,伸手摸摸被雨淋湿单杠。股铁锈味儿从鼻尖飘过。
“你这样做,是为开心?”
宫坂认真地点头。
“当然。人类要是失去想象力,会变成什样呢?更何况,已经将这种能力扩展很多。”
宫坂用恶作剧般眼神望着,好像在说:你看,果然如此。早就这说过!但并不介意。
“没到好朋友程度。健治不傻,但他有软弱地方,显得很强势。如果再长大点儿,或许能让健治对唯命是从。”
只是,没能等到那天。望着单杠下面深深积水中树木倒影。
“唯命是从?真有意思。”宫坂喜不自禁地笑,“那,教科书上那个名字——‘太田美智子’——到底是谁写?是安倍川吧?
“曾对健治说过,让他去死。这句话,你真转告给他吗?”
“转告呀,但对你说谎。告诉安倍川,你叫他去死之后,他很开心地回答:会去死。可是后来,你又改口要他活下去赎罪,他听很震惊。你为什要这样说呢?”
该震惊人是才对。健治竟然更希望要他去死。宫坂窥探着反应。昂然抬起头。
“好,轮到说。觉得,健治拐走年幼后,应该向谷田部先生汇报过,说自己捕到新猎物。但是,谷田部先生知道这是诱拐,于是责备健治,向他发火:‘你这是严重犯罪!这件事与无关,你赶快把孩子送回去!’但健治已经不听谷田部先生话。”
说完,立刻捕捉到宫坂眼中好奇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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