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确!”
观众开始窃窃私语。那个男子转身跨上舞台,得意地伸出胳膊,手指弯着。这时尤兰德本人转过身来。她宣称,已经准备好回答所有个人私密问题。
“你们最秘密问题。”她边说边冷静地束上系钱包皮带。回答个私人问题,收两法郎。她开始随意走动,在快速从她带篮子里挑出个信封前,只问问人们名字。她搭档走到前面,鼓励大家专心想想他们想要答案问题。
“能问她问题吗?”
“正确!”他喊道。
传来些掌声。这才刚刚开始。她还能读出法郎纸币上序列号,确认某人手中拿东西,感知丢失纽扣,说出出生日期和时辰。对话非常干脆利落。
“这位……”
“先生……”她大喊道。
“在握着……”
他们点点头。他抓住他们身后个男子手腕,然后举起来。
“这是……”
“块手表。”
“牌子?”
“Intra.”
“他鞋子……”
“黑色。”
“正确!”他说。
他继续问。
“前三位……”他俯身轻声对他们说。三个人脑袋凑到块儿。他点点头,又点点头,然后再次笔直地站起来。“你能说出他们名字吗?”
欧洲最著名个女人。她能够——毫无保留、毫不犹豫地向你们保证——她能看出这个屋子里所有人心思,不用看你们就能描述出来,回答她听不到问题,揭示隐秘欲望。不要害怕。没有什可尴尬,也别说什没必要。这是罕见灵力展示,是种印度人或者说东方人都熟悉交流术。让来向你们引荐:尤兰德!”
他招呼尤兰德上来。她走到舞台上,站到他身边,戴着黑色西班牙帽,穿着条金黄色裙子,头发做成小发卷。她鞠个躬。观众们惊讶得不会鼓掌,很谨慎。她把脸转向幕布,她搭档朝后走到第排观众坐着地方。他开始向尤兰德提问,她回答时背对着他们。
“这位……”
“阁下……”
“这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张票。”
“是吗?”
“张火车票。”
“去哪里?”
“去沙隆!”
“对吗?”他问这个男子。对,又点个头。“现在,尤兰德,请说出手表准确时间……”
“九点十分。”
“几秒?”
“三十五。”
他让手表主人看眼。
她声音奇怪地变得机械起来。好像在读份名单。
“罗伯特。吉尔伯特。让-保罗。”
“请说出他们职业,按照顺序。”
“教师。职员。机械师。”
“对吗?”搭档问这几个人。
“男人。”
“头发颜色呢?”
“棕色。”
“他衣服……”
“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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