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为你发型。”
“你说得对。瞧,谢天谢地。才到这儿就开始想念过去发生切。会写封长信。”
“好。”
那天晚上天气平静又清澈。要去乔布家吃饭,大约七点出发,有是时间。街上好像出奇地安静,也许只是不再注意聆听。卡鲁日广场。穿到对面抬头望去。她百叶窗关着。说不准她在不在。周末她可能会回家,知道,她在暮色中从火车站走出来,自行车从她身边经过,声音轻柔。她提箱从这只手换到另只手,因为这样,她走得有些不稳,几乎有点笨拙。她穿着高跟鞋。最后那段沿河路差不多花她半个小时。运河水面很平静。天色逐渐
上,孤单得像海鸥。这个车站太荒凉。钟表上笔直黑针每走下就跳下。忽然完全被这个简单事实击溃:他就要走。们在这里等火车。这是最后时刻。
火车终于出现。先是无声无息,甚至逼到跟前,而且好像不打算减速。接着它气息触碰到们。车窗掠过,连成条线,就在们眼睛上方。接着它们分离开来,减速,停下。们朝门口走去。跟在他后面。们找个空隔间,把行李放在头顶架子上。觉得很尴尬,不过无须等太长时间,两分钟后汽笛就叫。道过别,走下车来到站台上。火车开始启动。很快就加快速度。看到他在挥手。往后退几步。也挥挥手。这个瞬间,想起她,孤孤单单,正埋头做着早上工作。她脸蛋好像很普通,下巴很小。奥凯迪先生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挺好,先生,她说。她肯定吗——她看上去生病。她试图笑笑。没有,先生。无法想象她是什感觉。当火车在早晨空气中蜿蜒穿过那座高耸高架桥时,只能通过她绝对、彻底沉默去感受。
德拉奇安卧在阳光中,头朝里停在路边。绕着它走圈。法国灰尘、油乎乎黑色物质粘在制动鼓上。薄薄层死掉昆虫糊在灯上。驾驶着它朝家开去。感觉有点像开卡车。想象咖啡馆里人要打量,有些紧张。不出所料,在那个拐角,车熄火。试着想再发动起来。个摩托车手来到身边,打量半天。
下午过半,从巴黎打来个电话。是迪安。线路不好——他声音听着很刺耳。
“巴黎怎样?”
“老天,太拥挤,”他说,“这儿足有百万游客。”
“真?”
“你应该来看看这些汽车。”
“他们给你预留座位吗?”
“留,”他说,“切都很顺利。七点半出发。他们把当成法国人,感觉太好。想可能是因为穿着黑衬衣。噢,可能是因为衬衣有些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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