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力道。风吹来,送来草原上秋寒,以及泥土和青草混合着清露味道。
秋天草原有种淡远韵味。
黄昏时,头母牛带着群小牛字儿列队回家去。
草原上落日,是大片罕见橘红色。像什人把浓浓油彩打翻,泼到天边去,流成不规则抽象图形。头母牛,带领着十来头小牛,字儿列队走过蒙古包前。奇怪,见不到牧牛人。这群牛似乎认得路,日落时会自己回家去。
晚饭吃涮羊肉时,又见到那奶皮子。只有小小碟子,很珍贵样子。司机、导游和三人抢着吃,会儿就没。大家反而对那大碟切得薄薄羊肉片,兴趣不大。尝几片,觉得清淡,有点羊臊味。那晚倒是喝不少宁城老窖。
回到蒙古包时,夜已经很黑很冷。零下二摄氏度。草原上黑漆片,连星光也没有。穿着内蒙古产山羊绒毛衣,感觉确是温暖无比。再把铺盖打开,铺在地上,盖上两床棉被,在微微醉酒中,躺在内蒙古草原上,紧贴着大地睡。半夜里,下起大雨来。被雨打帐包声音吵醒,静静地躺在温暖被窝里,听会儿雨声和风声。然后,又沉沉地睡去,睡在祖国大地上。
落日把整个草原天空染成橘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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