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回广元去。
五
到广元去,除入剑门外,还有另个目,那就是要到广元以西约三十公里昭化,再从那里乘长途汽车,经南坪,到川西九寨沟、松潘和若尔盖大草原去。不料,抵达昭化那天早上,已经8点多,每天前往南坪唯班车早已开走。下午没车,最快也得等到隔天早上才走得。结果,被困在昭化这个十分偏荒小镇,整天无所事事,但也可说是又无端端捡到逍遥天。
先在白龙江饭店办好住宿登记。这家饭店里住,似乎全都是像那样被困过路旅客。大家目地,全是南坪和九寨沟。昭化位于嘉陵江上游,现在已改名为宝轮。市里新旧两个地名都在使用,但还是比较喜欢它旧名。市区没有什看头,只有几条大街,不到小时就走完。
无聊地走到嘉陵江边去,看会儿水上漂浮着树桐,最后决定把这多出来天,用来办理件事:把这回到内地以来,在路上越买越多那批书报杂志,先寄回香港去。知道,这种事恐怕不好办,心理上已准备好,打算用这整天时间来办。然而,这天还是连这件芝麻小事也没法办好。
先乘车回到广元市去。心想邮寄包裹这种事,恐怕得在广元这种比较大城市才好办。去邮局途中,正巧经过家文具店,进去买几张牛皮纸,准备用来包扎那摞书报杂志。知道,在内地邮寄包裹,还得先经过检查这关。想不必先将这批东西包扎,即使先包好也得再拆开来检查,不如等检查后再包吧。
走进邮局,竟连寄包裹窗口也见不到,不知去哪里办此事。想问人,可是里面办事员,全都垂低着头,副埋头苦干样子。等会儿,没人理睬,越等越灰心。而且,想起仿佛在什地方见到篇报导,说在内地邮寄包裹,还得用布袋包好,再缝好,牛皮纸是不行。这样想,更没信心和耐心,终于离去,不寄。心想寄包裹机缘,恐怕还未到吧。
包裹虽没寄成,却无端又跑段古蜀道,又见到那恐龙巨牙般剑门七十二峰。这去回,等于饱览两次,也算是捡来福气吧。
中午回到昭化,吃过饭后,在旅馆客房中,坐在窗前,喝着泸州老窖。窗外那不知名青山很美,绿草很苍翠。在这样个下午,这样个偏远小镇,对着这样美丽青山饮酒,真让有种恬淡闲散。直到有些微微地醉,像五四诗人王独清所说,“身上添中酒疲乏”,才上床去,睡个特别悠长午觉。
直睡到下午4点多才醒来。看看天色很好,阳光那充沛明丽,决定走到城南带去逛逛,顺道去那里个县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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