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而不是辩论,但这种可能性似乎不大,因为在当天早些时候单独采访中,乔布斯就已经对微软大加抨击。当时,记者提到苹果为Windows开发iTunes软件大受欢迎,问乔布斯怎看,乔布斯开玩笑说:“这就像给地狱里人送杯冰水。”
在当晚联合采访开始之前,盖茨和乔布斯会先在嘉宾休息室见面,莫斯伯格很担心两个人吵起来。盖茨和助手拉里·科恩(LarryCohen)先到休息室,科恩已经跟盖茨简单汇报乔布斯言论。几分钟后,乔布斯悠哉地踱步而来,从冰桶里拿瓶水,也坐下来。片刻安静过后,盖茨说:“看来,就是那个来自地狱代表?”盖茨脸上并无笑意。乔布斯顿下,露出他招牌式顽皮微笑,把冰水递给盖茨。盖茨放松心情,紧张气氛也随之消散。
最终,两人奉献场引人入胜精彩对谈。两个数字时代天才先是谨慎地提及对方,后又给出温暖评价。坐在观众席技术战略家丽丝·拜尔(LiseBuyer)问他们分别从对方身上学到什,两个人坦率回答令人难忘。盖茨说:“愿意付出很大代价来拥有史蒂夫品位。”现场观众笑声中略带紧张——10年前,乔布斯曾公开表示,自己最受不微软点,就是这家公司毫无品位。但盖茨坚持说他这样说绝对不是旧事重提,而是出自真心,他觉得乔布斯“直觉品位浑然天成”。他回忆说,他曾和乔布斯坐在起审查微软为Mac制作软件。“见过史蒂夫决策过程。他完全是根据对人和产品感觉做出决定,对于这点,很难解释清楚。他做事方式就是与众不同,就像变魔法样,让非常惊叹。”
盖茨说话时候,乔布斯直盯着地板。后来乔布斯告诉,他当时被盖茨坦诚和大度深深撼动。轮到他时,他回答同样坦诚,尽管不如盖茨那般大度。他描述苹果和微软在策略上巨大差异:苹果要打造端到端集成产品,而微软则开放自己软件许可给相互竞争硬件制造商。乔布斯指出,在音乐市场,整合策略更加成功,比如iTunes和iPod结合,但微软把硬件和软件分开方法在个人电脑市场上表现得更出彩。然后,他又随口提出个问题:哪种策略在手机市场会更加成功呢?
接着,乔布斯提出个很有洞见观点。他说,设计理念上差异导致他和苹果不太擅长与其他公司合作。“因为和沃兹是在自己完成全套工程后,以此为基础创办苹果,所以们不太擅长与人合作。觉得,如果苹果基因里能多点儿合作精神,定可以把公司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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