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真正指引他是其内心希望,而支撑他是其政治上天真。
但是当科学家们读到法案细则时,他们变得警惕起来。“梅-约翰逊法案”提议将涉及原子能所有权力集中在总统任命九人委员会手中。军方*员将获准在委员会中任职。哪怕只有轻微违反安全条例行为,科学家们也会被判处长达10年徒刑。但是,这让人想起1943年,奥本海默最初也曾对征召洛斯阿拉莫斯科学家入伍表示支持,当时他同事们对其中些细节和隐患都感到不安,而奥本海默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妥之处。根据他在战时经验,他觉得自己可以与格罗夫斯和战争部合作。但是,其他人可没这有信心。这项法案激怒西拉德,他发誓要全力阻止。芝加哥大学物理学家赫伯特·L.安德森在写给洛斯阿拉莫斯同事信中承认,他对奥本海默、劳伦斯和费米信心已经动摇,他说:“相信,这些值得尊敬人都上当——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看到这个法案。”事实上,在劳伦斯和费米阅读“梅-约翰逊法案”细则之前,奥本海默就说服他们支持该法案,但是两人很快都撤回他们支持意见。
1945年10月17日在参议院作证时,奥本海默承认,在他实际阅读法案之前“很久”,他准备声明就已经写好:“‘梅-约翰逊法案’,不太解……那个法案让你几乎可以为所欲为。”他只知道,像亨利·史汀生、詹姆斯·科南特和万尼瓦尔·布什这样正直人协助起草该项法案,“如果他们都支持这项法案宗旨”,对他来说这就足够。重点是找到九名值得信任正人君子,他们能“英明地”行使拟定中委员会权力。当被问及允许军官进入委员会是否明智时,奥本海默回答说:“认为这件事和个人穿什制服没有关系,而是关乎他是个怎样人。想不出比马歇尔将军更让有信心长官。”
西拉德也在旁边目睹这幕,他认为奥本海默证词“堪称杰作……他说话方式让在场国会议员以为他支持这项法案,又让在场物理学家都认为他反对这项法案”。纽约左翼报纸《PM报》报道说,奥本海默对该法案发起“拐弯抹角攻击”。
这时弗兰克·奥本海默和他哥哥发生争执。作为ALAS名积极分子,弗兰克认为是时候把情况公之于众,应该向全社会宣传国际管制必要性。弗兰克回忆说:“他说现在没时间干这个。他在华盛顿圈子里待过,他看到形势瞬息万变,觉得要想改变什必须从内部入手。”也许奥本海默是在进行场精心策划赌博,他赌自己可以利用他声望和人脉说服杜鲁门z.府向国际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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