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学家有点儿过火:“所有人都拜倒在地。利连索尔更是糟糕,他甚至会问奥比早上打什领带好。”麦克洛伊对奥本海默差不多同样着迷。麦克洛伊在二战初期就认识奥本海默,他直认为奥本海默有广博文化素养,“音乐般精妙头脑”,作为知识分子,他“极具魅力”。
艾奇逊后来在回忆录中写道:“认为,所有参与此事人都对此毫无疑义,即们当中最具启发性和创造性人非罗伯特·奥本海默莫属。在这项任务中,他表现得极具建设性又特别通情达理。奥本海默有时爱争辩,言辞犀利,偶尔还学究气十足,但他在这里时可不这样。”
艾奇逊欣赏奥本海默机智敏捷、远见卓识,甚至还有他尖酸刻薄。在他们刚开始商议方案时,奥本海默住在艾奇逊位于乔治敦家里。酒足饭饱之后,他站在块小黑板旁,手里拿着粉笔,向主人和麦克洛伊讲解复杂原子知识。为更直观,他画些小小火柴人来代表电子、中子和质子,想说明它们之间不仅有你追赶运动,而且运动轨迹无法预测。艾奇逊后来写道:“们无知提问似乎让他束手无策。最后,他绝望地放下粉笔,说:‘没戏!真觉得你们两个认为中子和电子就是小人!’”
到1946年3月初,顾问委员会已经有份34000字草案,该草案由奥本海默撰写,马克斯和利连索尔修订。3月中旬,他们在华盛顿敦巴顿橡树园待10天,这期间他们举行4次全天会议。敦巴顿橡树园是乔治敦座富丽堂皇豪宅,里面装饰着拜占庭时期艺术品。华丽壁毯从近三层楼高墙面上垂下来,束阳光照着墙角上埃尔·格列柯画作《探访》,只乌木雕刻拜占庭风格猫坐在玻璃罩子里。在讨论接近尾声时,艾奇逊和奥本海默等人轮流大声朗读草案各部分内容。他们读完后,艾奇逊抬起头,摘下老花镜说:“这是份无可挑剔且意义深远文件。”
奥本海默说服顾问委员会成员们支持项惊人全面计划。他认为采取权宜之计并不足以解决问题,个简单禁止核武器国际公约是不够,还必须让全世界人民确信它会得到执行。国际核查员制度也有不足之处。光是监督橡树岭个铀浓缩工厂就需要300多名这样核查员。那对于那些声称正在和平利用原子能国家又该怎进行核查呢?正如奥本海默所说,如果民用核能工厂浓缩铀或钚被转作军事用途,核查人员将很难发现。和平利用原子能技术与制造核弹技术有着千丝万缕联系。
在阐明这个困境之后,奥本海默再次转向现代科学国际合作来寻求解决方案。他提议设立个国际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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