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不过是似曾相识老调重弹,它们将事实、半真半假消息和彻头彻尾谎言揉在起。
根据尼科尔斯会议记录,奥本海默自己先提出是否可以在安全审查前辞职。然而,这选择似乎也是受到斯特劳斯暗示,因为他说这封起诉信尚未签署,这意味着它还算不上是正式指控。奥本海默边思索边自言自语,起初他似乎还愿意考虑这种可能,但很快他又说,如果詹纳领导委员会无论如何都要对他展开调查,现在辞职“从公众舆论角度来说并不明智”。
奥本海默问斯特劳斯给他多长时间做决定,斯特劳斯说他会从晚上8点开始在家等奥本海默答复,但是无论如何不能把此事拖到第二天。奥本海默问他是否可以拿走份指控信副本,斯特劳斯拒绝,他说只有在奥本海默做出最终决定后才能拿到这封指控信。当奥本海默问“国会是否知道此事”时,斯特劳斯回答说,据他所知国会尚不知晓,但他觉得“不可能无限期地向国会隐瞒这种事情”。
斯特劳斯终于如愿以偿地让奥本海默落入他圈套。然而,奥本海默似乎对这个消息反应很平静,他礼貌地提些关键问题,想搞清楚自己都有哪些选择。在斯特劳斯办公室待35分钟后,奥本海默起身离开,他告诉斯特劳斯自己要和赫伯特·马克斯商量下。斯特劳斯让他乘坐自己司机开凯迪拉克轿车,心烦意乱(虽然表面故作镇定)奥本海默竟然愚蠢地接受斯特劳斯提议。
但他没有去马克斯办公室,而是让司机把带到约瑟夫·沃尔普律师事务所。沃尔普曾是原子能委员会法律顾问,在温伯格案审理过程中,他和马克斯起为奥本海默提供过法律咨询。没过多久,马克斯也来,他们三人花个小时权衡奥本海默目前选择。个隐藏监听器记录他们讨论。斯特劳斯不仅预料到奥本海默会与沃尔普商量,他还肆无忌惮地侵犯律师与当事人之间保密特权,事先安排人在沃尔普办公室里安装监听装置。
通过沃尔普办公室里隐藏监听器,斯特劳斯可以得到他们谈话记录,这样他就能随时解他们讨论内容,他想知道奥本海默是想终止他顾问合约,还是要在正式听证会上提出抗辩。奥本海默举棋不定,非常苦恼。那天傍晚,安妮·马克斯顺路开车接她丈夫和奥本海默回他们位于乔治敦家。在路上,奥本海默说道:“发生在身上这些事真令人难以置信。”那天晚上,奥本海默坐火车回到普林斯顿,他要和姬蒂商量下。
斯特劳斯本以为奥本海默当天晚上会告诉他决定,但直到第二天早上他仍没收到他消息,他命令尼科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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