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自古便有“敬惜字纸”风俗。基于尊重文字宗旨,无论是手写还是印刷,只要是有字纸就不能浪费。像徐铭义这般年纪人,幼时都曾被灌输“敬惜字纸”精神。那时哪怕是不小心踩到练习后习字纸,也会被教书先生用教鞭抽打。不过,郭沫若曾在自传中写过自己将《浮士德》译稿用作厕纸事,但这也只有像他那样叛逆儿才做得出来。至于小心翼翼且味墨守成规(虽然大部分都是自己制订)徐铭义,恐怕连将带字纸随
“小岛君。”陶展文对旁几乎已被遗忘小岛说道,“快把咖啡喝掉,们这就去管理员那里。”
管理员仍在拨打算盘。这个男人虽然相貌丑陋,但埋头工作时,倒也显得颇为沉稳。
陶展文向窗口里望去,问道:“徐铭义平时怎处理旧报纸呢?”
清水脸惊讶,张口说道:“旧报纸?他都是积攒起来卖给收废品。”
“其他废纸呢?比如各种广告传单和没用纸张。徐铭义纸篓直很干净,不会是有废纸就扔进垃圾箱吧?”
实在太可惜。”
“并不是因为被徐先生挡住。”
“那是为何?”
“刚想起来,是因为被墙挡住,就是右手边那面墙。”
陶展文似乎陷入沉思。
“广告传单……啊,也是积攒起来卖掉。在收废品人来之前,直都堆放在仓库里。”
“收废品人最近次是什时候来?”
“这个……”清水脸上露出困惑表情,思索片刻后说道,“记不太清楚……啊,等等……记过账。”
清水逐页翻看账簿,很快便找到:“是十月末。”
他将记录摊给陶展文看,只见上面用难看字写着“杂项收入(废品)百三十五日元”,日期是十月二十九日。
“不管怎说,没看见下象棋人实在可惜。”陶展文语气极为平淡,听起来毫无可惜之意。
“好,小春,”陶展文如同作总结般,本正经地说道,“你端着咖啡壶走进这个房间,倒完咖啡后就离开。你确看见徐先生,他和平时毫无两样,但客人被墙挡住,所以并未看见——对吧?”
小春表情认真地点头,但到最后,她有些不服气地噘嘴说道:“虽然没看见客人,但看见客人大衣放在这张桌子上。警察也问过,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大衣是什颜色,感觉好像是灰色。”
陶展文拿起咖啡杯,口中说道:“就这样吧,谢谢。”
“对不起。”看到自己似乎并未帮上忙,小春觉得很不好意思,“当时很着急,所以没太留意,只想尽快回去看电视。而且,离开时过于匆忙,还差点儿把插在门上钥匙弄掉。”说着,小春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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