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所在大楼里有家五兴公司,那家公司社长昨晚因煤气中毒身亡。您听说吗?哦……啊,是吗?您知道就好。其实是关于那位李先生葬礼事,能否请您担任治丧委员长呢?”
“治丧委员长不是您专利吗?”陶展文说道。
“可是,和李先生并不熟,毕竟他来这边还不到年,也没机会与他来往。不,不仅是,李先生似乎与所有国人都鲜有来往,而且也没有什像样朋友,真叫人为难啊!既然您和他在同幢大楼里,可否由您担此重任呢?”
“其实,和李先生也不太熟。”
说着,陶展文摸摸口袋。那封鼓囊囊信正躺在兜里,尚未拆封。
“陶先生,拜托。自然也会帮忙。实在不行,也可以担任名义上‘友人代表’,只是这次真无法担任委员长。对于素不相识之人葬礼,就算是,也无法担任委员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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