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意。反正当时进退维谷,如此可谓正中下怀。
在香港穷困底层生活,让对李源良有新认识。当时大受打击,心中充满落魄感慨,可李源良却并非如此。若论落魄严重程度,他才是真正从极高地方狠狠摔下来位——顶级大资本家下子沦落到近乎无业游民境地。而原来只能算是中产阶级,如此境遇本不足以令蹶不振。但即便如此,仍受到沉重打击。可是,你猜李源良怎样?他失去小提琴,却在湾仔买把便宜胡琴,整日开心地弹奏,毫无像般山穷水尽悲壮感。他舌头本应习惯美食,但在吃路边摊荞麦面时,他也会十分满足地吧嗒嘴巴。至于衣着打扮,反倒是更加在意。
说服他换名字。虽有李东昌这名字,但当时那般落魄,实在羞于使用。李源良虽然并不执着于此,却也按说起个假名,用在身份证上。
们来到日本,负责矢田公司,也就是朝日产业出口部门,但切却与此前并无不同。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工作还是全部由处理。相较于塑料,李源良对美术展览会和音乐会更感兴趣。他似乎很喜欢东京,称赞那里文化气息浓厚。也很喜欢日本,因为这里有真正工业,令获益颇多——觉得青年时代梦想仿佛又重新复苏。
在矢田老人关照下,们在朝日产业地位也还稳固,但公司干部们却对如何对待出口部门抱有很大疑问。这样说,是因为当时有家提供原料财阀商社要求获得出口代理权。若将代理权转让,购买原料资金周转应该会变得轻松许多。如此来,朝日产业直接出口部门存在不但变得可有可无,反而撤掉更好。
十分担心,李源良则依旧逍遥度日。不过,唯独件事令感到颇为欣慰——席有仁在南洋事业发展迅速,势如破竹。对席有仁而言,战后混乱或许正好为他提供大展身手舞台。他转眼间便填补战时空白,眼看着壮大起来,形成股强大势力。
这样席有仁依然时常来信。有次,李源良带着事不关己表情,开心地说道:“呵呵,那家伙也做得不错嘛!”心下惊愕,直直地盯着他幸福笑容。对们而言,席有仁惊人发展有着重大意义。他在信中曾表示,他迟早会涉足外贸,叫们再忍耐阵。这对们而言拥有何等重要意义,难道李源良不明白吗?对他而言,似乎得到外国著名音乐家所办演奏会门票更为重要。不过,没关系,因为他是木偶,而是木偶师。不用说,给席有仁写回信是工作。于是,频繁地与席有仁联系,静待时机。
然而,李源良却突然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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