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停顿
下，失望地看到夜枭仍然不为所动。
企鹅人只好继续：“
听说过洲际酒店
规矩。阿卡姆制造混乱，你则为那些身份各异家伙提供等同秩序，人们因此觉得自己像个人。所以情愿与你合作，夜枭，毕竟还是那句话，‘没有规则’……”
“‘们同野兽无异。’”夜枭接下去。
他同企鹅人碰杯，但没有喝酒，企鹅人也不在乎。
“庆祝们达成共识？”
蝙蝠侠将地上反派们打包带走，冰山俱乐部片狼藉，企鹅人损失惨重，但他仍然松口气。
“夜枭。”他慢吞吞地走过来对托马斯打声招呼，在吧台前拉开椅子坐下，“你和你手下要来杯吗？请客。”
托马斯没有拒绝，他坐在企鹅人身边，拿起酒杯晃晃：“今晚损失惨重？”
“还行吧，钱总有赚回来那天，问题是不能没有赚钱手段。你知道为什
要请你过来吧？”企鹅人靠近点，低声说道，“哥谭市直到现在还没有确定立场势力不多，他们疯狂地想要争取、让站到他们那边，可是并不这想。”
说完他仔细观察夜枭表情，想从中看到些许情绪变化。然而猫头鹰面具遮住男人大半张脸，企鹅人只觉得夜枭表现出来幅漫不经心样子，似乎还有点晃神。
“还有件事。”托马斯说，“听闻冰山俱乐部拍卖会上展出过枚金币。”
“有这回事。”这是成，企鹅人松懈下来，露出*滑笑容，“花高价从个古董经销商手里买到，他之前又是从个国际秘密组织那收购来。为搞到这枚硬币可废不少功夫，幸好除们哥谭人，没人听说过猫头鹰法庭。”
他早有准备，从口袋里将硬币拿出来，亲手推到托马斯身前，“现在将它送给你，夜枭，就当是们结盟后见面礼。”
夜枭神色终于略有变化。他伸出被盔甲覆盖住指尖，将金币滑到
但这不是真。企鹅人心想。他不可能错过任何个字，就像夜晚捕猎者从不忽略猎物发出最细小动静。
“奥基……能叫你奥基吗？”托马斯轻声道，“既然你有你目，就该说得更明白点。”
企鹅人略微紧张起来。
他说道：“你和阿卡姆之间起冲突，冲突起因并不重要，重要是结果，是最后谁能获得胜利。
当然可以借着你们之间战争捞上大笔钱，但短时间聚集来财富有上限。生意遍布美国、乃至世界，夜枭。‘零年’时候发生过什？爱德华·尼格玛让整座城市化为末日孤岛，人们无法与外界联系，就只能按照他规矩来。要是阿卡姆赢，这种事很可能会发生第二次，对又有什好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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