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承文舒适地点头。姚盼又继续往下补充。
“反而从犯罪嫌疑人把抛尸地点拉得很开这点看,他显然不愿意看到警力集中,而是想尽量混淆视线。就像们之前分析,那个人嚣张不过是在表演,其实胆怯得很。所以,几个抛尸地点都落在新界北总警区,判断只是种偶然。”
骆承文“嗯”声。“那混蛋肯定怕们缩窄搜索圈,最后摸上他老巢。”接着又叹口气,“这样看来,们研究抛尸地点之间关联,也没什用。”
姚盼说:“也不定。连环案犯行动模式总会有某些统性,尤其像抛尸这种重要环节,理应有习惯动作。想,犯罪嫌疑人选择抛尸地点虽然看上去分散,但绝对不是随机,肯定有某些考虑。”
骆承文望向姚盼,说:“所以姚警官肯定有结论。”
姚盼用红色马克笔在地图上画圈。她弓步踩住山坡边缘石头,用膝盖当桌,笔套咬在嘴里。骆承文对这个女刑警作风深感受用。
大井围、公主山、牛牯岭,目前已知抛尸地点有三个,分别位于新界元朗区、北区和大埔区,俨然成三足鼎立之势。
“三个地点相隔得挺远,”骆承文站在姚盼身旁,把熨得笔直衬衣解开个扣子,以抵御已高升艳阳,“除都位于新界北山区,目前没发现其他相关性。”
姚盼转头笑道:“因为骆督察辖区真很大。”
骆承文撇撇嘴,但语气认真:“如果不是地方够大,都要怀疑这个犯罪嫌疑人是不是冲着来。”
姚盼笑起来:“哪有什结论,真没有。只是们隐约知道两件事。”
“哪两件事?”
姚盼把马克笔笔套套上,笔插回口袋里,又把手中地图抖抖,想折叠起来,那地图有瞬间迎着山谷吹来风,像面旗帜般向前飘扬起来。
“尽管抛尸地点看上去隔得远,但始终没离开新界北面不是吗?想们有信心做这样判断:嫌疑人
骆承文隶属香港警务处新界北总警区,这个总警区共管辖新界十个警署,单从面积看是全港地盘最大个。三个抛尸地点刚好都坐落在这个总警区,所以特案组考虑过后,把前线指挥部安排在此,高级督察骆承文则肩负行动组指挥官职。
但也正因为该总警区占地甚广,并不见得犯罪嫌疑人挑衅对象就是新界北总警区。
“姚警官,你怎看?”骆承文问他新搭档。他和姚盼都站在山边,眺望着新界地区广袤连绵大山大岭。
姚盼低头想想。
“也不认为犯罪嫌疑人这做和新界北总警区有关。因为总警区是个警务管辖概念,既不是完整行政区域,也不是特定地理区域,对般人来说,没有太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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