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督察，麻烦请法医部门重点检查
件事。尽管尸体在水里浸泡已久，但总会留下痕迹。”
骆承文眉头还是没松，沉闷地说：“但那个渔民说，是从海那边来……”
姚盼微微点头，又表情模糊地望向水面
远方。
水警督察笑道：“谁说从内地走私过来只有人？还有很多东西会走过来，比如黄金、古玩，有时还有动物。”
太阳西沉以后，骆承文和姚盼在宁静河道上岸，这时唐明打来
电话。
“骆督，往柴油船专用机油方向查，有类机帆船能对应。这类机帆船用老式柴油发动机，但功率比较足。”
方，心想她定早已知道这个理由是什
。
接近傍晚时分，搜索队报来个好消息：找到目击证人。
那时，骆承文和姚盼乘船路往北，已经快开到深圳湾出海口。船头倾斜方向，划开已经荡漾着金黄水波，十多分钟后在河流汇聚条小支流停下。原来他们距离目击地点已经不远。
个老渔民蹲在岸边敲老烟斗，告诉警察有时在万籁俱寂深宵凌晨，会听见河道上传来机动船马达声。
“你看到是什船吗？”警员问。
骆承文问：“船航速很快吗？”
“不是，船速不快，动力要用在其他地方。”
“别卖关子！”
“这类船通常会配备冷库。”
骆承文挂上电话后，姚盼又望河流良久，然后收回目光。
“不用看。”老渔民满脸皱纹，声调淡漠地说，“听声音就知道是百匹左右老机帆。大半夜，从海那头来，还能是什船？白天这里基本不走机动船。”
“您最近次在半夜里听见有船开过，是什时候？”
“大约半个月前。”
返程途中，骆承文不停地打电话，和水警总区交换意见。后来他眉头蹙起对姚盼说：“看来不像是偷渡船，目前水警掌握几条蛇头惯用路线，都不靠近这边，人上岸不方便。”他心里直联想着受害人偷渡入港问题。
在旁陪同个水警督察补充：“不过大概率是走私船没错，这边走货有已知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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