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兰不是在网上写小说吗?她偷渡到香港两个月也还边‘干活’边更新……”薄文星停停,继续说,“总体来说,她读者不多,但也有那几个。们每个都查。其中个留言追更次数最多,算是个铁杆粉,所以们追得更深些——犯罪嫌疑人就浮上来。”
姚盼把手机打开免提功能,她搭档骆承文对着手机问:“是万有光?”
“嗯!”薄文星提声回答,“这个和曹玉兰留言互动人就是万有光,不排除这是种接近受害人手段。们到曹玉兰住处周边排查过,也找到若干形似万有光人出没目击情报。目前来看,犯罪嫌疑人选择侵害对象,仍旧在离群索居这点上具有趋同性……”
薄文星停停,似乎有些话没全说。
“总而言之,第五名受害人关联也在圈子里。老于判断大方向是准。”
“受害人现在情况怎样?”姚盼每天例行给薄文星打电话。
“还是老样子。”她下属回答,“确诊后药物用上,免疫指标也算稳定。”
“苏醒机会有提高吗?”
“难,起码听医生语气是这样。也许永久失去感知,也许某天突然醒来——所谓植物人就是这样子。”
姚盼淡淡地说:“知道。”
专案组组长于雷提出,前四名外籍受害人,因为和第六名受害人涂姝关联,可以画出个圈;而现在,第五名受害人曹玉兰和犯罪嫌疑人万有光关联也浮现出来。
案情闭环,眼看已经越来越近。
薄文星在电话里复述于雷观点:“剩下就是找到两个圈之间交集。”他停下,又表
第六名受害人涂姝被囚困缺水超过四天,肾脏、心脏等器官都出现不同程度衰竭,而更严重问题是血容量过低导致休克和脑缺氧。尽管经过全力抢救,下丘脑和脑干功能得到恢复,但脑皮层知觉功能已基本丧失,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陷入深度昏迷。不久,医生开具“持续植物状态”诊断书。
除此以外,在随诊检验时还发现受害人身患其他疾病,需要持续用药维持生命。专案组对连环命案唯名幸存者高度重视,受害人从事公益事业身份也让舆情更为沸扬,当局三令五申要保住受害人生命,投入最好医疗资源。而正如主治医生所言,受害人自身生命意志也坚韧顽强,心脏几度停跳又重启,熬过几次濒危期,现在生命体征已平稳下来。
可惜,她至今只能平稳地昏睡,也可能辈子睡下去。
“姚姐,说完第六名受害人涂姝,们说说第五名受害人曹玉兰——”薄文星在电话里用上好整以暇语气,“刚查到事,本来想追追再和你说,你电话就先到。”
“赶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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