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们相互之间,有多爱对方,就有多恨对方。所以也总会说:“想当和爸爸样人
这个问题问过自己无数次。
也许真从心底贴近她们,把她们当作姐妹般,理解她们全部悲喜,真诚地希望帮助她们。也许是因为她们作为外国偷渡客身份更有利于向个外国组织示好和邀功,更有利于说服力……也许只是因为她们对钱需要更加迫切。
父母、孩子、姐妹……她们有需要照顾人,所以愿意付出切,怎都行。
你知道吗?人会变成刽子手而不自知。
但是和她们联系以后段时间,放下这件事。
详细讲述你们人生和困境,定会有很多人看。”
她们问:“这样可以吗?是不是要表演?”
说:“可以。表演也可以。如果不行,没有流量,们就连续不断地播。天、两天、三天……直到有人看见们,听见们声音为止。外籍身份也有好处,如果受限制,们就到香港去,让全世界都看见。这就是说服力。”
她们问:“这样能拿多少钱?”
张张嘴,想掷下豪言壮语,但没说出口。也说不出“不知道”。心情焦急,心只想让更多人看到她们,进而看到。但不知道成本是什,价值有多少。
想你也许知道原因。那时,母亲病情恶化。
和母亲也许终生说不上和解。辞职参加公益活动以后,母亲脸色说不上好看,说“好好挣钱活不干,扶什贫当什义工”。告诉她,在那家公司工作虽然奖金高些,但哪里可能又拿奖又登报纸?母亲饶有兴致地笑起来,神情和初中毕业哀求她找人帮替考时候样。她知道继承她衣钵,吹拉弹唱,当上个美丽演员。
她患病以后,躺在病床上冷哼着说:“你要再有出息些,你妈死之前也不至于住在这家又小又破疗养院里。”于是越发焦急于微博阅读量,焦急于所谓说服力。
从小到大,母亲都是想取悦那个观众。
那些年很少回家,只是暗地里拼劲。有时会想,她其实知道当初大喊着“最讨厌妈妈”那个女儿是。病重时候,她会指着脸上红斑对说:“这可是美女才会得病哦,不过你也会得,因为你是女儿。”
从挎包里掏出小信封,递给她们,里面有几百块钱。
说:“怎都好,都有酬劳。知道你们需要钱,知道你们有多困难。”
她们脸上掠过笑容,笑容都带着苦涩。
她们静静地把钱收下,说:“好,涂姝,只要有钱就行,怎都行,表演也可以。”
曾经申报过十多个援助对象,为什最后选择她们四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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