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假日,都是些重复事,没什稀奇,不过就是
景骊低头看着他,眼神有些柔和,不过他脑中转着念头,绝对和柔和没有关系。
他将手掌放在卫衍额头上,轻轻替他揉着,心里却盘算起,接下去要怎炮制卫敏文,才能让那个臭小子明白,和他争卫衍,是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他这人,就算要做坏事,也必然要找出些光明正大理由,将自己坏心眼合理化高大化,所以他每次做坏事,都会做得非常讲究,要是让人眼就能看出来他是在做坏事,就是行事落于下乘。
这事,定要所有人都夸好,卫敏文嘴里也得乖乖谢恩,不敢说个不字,旦他有怨言,就要被人指责不知感恩,卫敏文心中吐血难受,偏偏对谁都不能诉说,只在夜深人静时候,抱着被子无声痛哭,才是他要达到目。
这些坏事,他都是做惯,坏主意个接个地冒出来,但是又被他否定。
着似睡非睡,东倒西歪阵,现在将头靠在皇帝肩头父亲,皇帝则路上始终保持着端正坐姿,没有去推醒父亲,也没有说话吵醒他,任由他这靠着。
他看几眼,不知道自己该继续装傻,还是直接告诉皇帝,他什都明白。
“小子明白。”最终,他深深地吸口气,向皇帝行个拜礼,才下车。
皇帝车驾及随行护卫们很快远去,卫敏文却站在忠勇侯府大门前,愣好会儿,直到门房小厮发现是他,拥过来,他才惊醒过来,脸上重新浮起温柔笑意,在他们簇拥下,进角门。
不管他原先是谁,在他成为卫敏文那天起,卫家荣辱就和他连在起。
直到皇宫,他还有些举棋不定。
这夜,因为在考虑着怎欺负卫衍儿子,他难得没有欺负卫衍,而是安安稳稳地搂着他睡下。
到第二日,景骊终于计量已定,才算是放下心中块大石头。
他起身后,没多久,卫衍也起来。
两个人洗漱后,又做些颇为雅趣事,比如卫衍握着笔,景骊握住他手,起给那张红梅消寒图点第三瓣花瓣,才各去做自己事。
荣俱荣,损俱损,他父亲明白这个道理,他何尝不明白。
“陛下,敏文呢?”卫衍被皇帝抱着换个姿势,躺下来,头枕到皇帝腿上,才睁开朦胧睡眼,看皇帝几眼,又蓦然发现敏文不在车上,急忙问道
景骊将大氅披到他身上,手掌盖在他眼睛上,才说道:“别担心,朕送他去忠勇侯府。”
“哦!”卫衍这才放松下来。
马车上有些轻微颠簸,皇帝怀里很暖和,卫衍将脸贴到皇帝腹部,又迷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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