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坐首席,您何必要去做多余事,为难鸿胪寺,还有……”
听到卫衍开启念叨模式,景骊就觉得头疼。
“就算你要念朕,先躺过来,再念,行不?”他听几句,就不耐烦。
“陛下,臣在认真和您说话,您就不能好好听臣说吗?”见皇帝这样,卫衍更气。
“朕时常要你爱惜身体,你有听过吗?你这着,着凉怎办?”景骊很快开始反击。
卫衍念他,他不听,他念卫衍时候,难道卫衍就听话?
卫衍自己都这样,有资格说他吗?
“……”卫衍无话可说,只能脱外袍,躺到皇帝身边,表明他是听话,不听话人直是皇帝。
“这才乖。”景骊搂住他,亲亲,心念动动,就知道该怎为自己辩解,“你喜欢这个同心结,应该和朕说,你不说,偷偷收起来,朕才着急。这事,肯定不能怪朕,认真算起来,你起码有八成错吧。年三十宴席位次,是鸿胪寺揣摩朕心意,自作主张安排,可怪不到朕头上来,还有……”
他长篇大论,说大堆话,主旨非常明确,那就是他是无辜,错全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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