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卫衍心思沉浸在公事中,纯粹是无意识中在和皇帝对话,皇帝说什,他不知道,他自己说什,他也未必清楚。
景骊也不去和他多说这些事,只管凝神批示起来。
有着这些人落井下石,吴盛罪名越来越多,要不是吴家交许多罚金赎罪,恐怕就要被判个斩立决,就算如此,有人依然不依不饶,最后吴盛被判充军。
充军,就是充作军前效力,犯人到充军地,做是行伍里面最累最苦最危险事,犯人若死,那就死,不死,则继续劳役。这是流刑辅助刑罚之,比普通流刑恶劣百倍,翻身基本无望,充军犯人,得军功再次显贵例子,只在传说故事里才会有。
不明究里市井百姓,只觉得吴盛恶有恶报、罪有应得,大赞皇帝圣明。
随着“诚心悔改”人家慢慢增加,关在大理寺里吴盛吴副统领,受到弹劾也在慢慢增加。
事情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有几个人,起很大作用。
第个,当然是皇帝陛下,没有他首肯和授意,这些事根本就不会被人揭开来审视和议论,府衙也不会认真去审案。
第二个,是安乐侯,没有他“诚心悔改”例子在前,其他人也不至于像现在这般进退两难。
第三个,是永宁侯,若是他脸皮没这厚,受不那些流言蜚语,早早离开京城,就不会有后来这些事。
不过朝堂上诸公,稍微想想这里面前因后果,就知道吴盛这是得罪不该得罪人,才会有这样下场。
京里走偏门那些势力,里面也有不少聪明人,看看为吴盛效力飞鱼帮,翻船翻得这彻底,他们就明白,有些人,万万不能去得罪。
转眼,就是正月二十九,万寿节到。
万寿节这日,按照惯例,皇帝先在太和殿,接受众臣朝贺,
第四个,就是吴盛,若是他没有设局栽赃陷害永宁侯,皇帝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些事。
前面三个人,因为种种原因,他们不敢去得罪,也不能去得罪,那被关在大理寺里吴盛,就成为他们发泄怒火最好对象。甚至原先和吴盛伙那些人,在蒙受定损失以后,同样觉得他们很无辜,吴盛很可恶,早就忘当日聚在起想办法阴人时交情。
“真是出狗咬狗好戏。”景骊早就估算到,这种时候,有些人肯定要痛打落水狗,此时接到弹劾吴盛折子,他点都不觉得惊讶,还有兴致说风凉话。
“嗯?”卫衍刚刚接任近卫营大统领之职,公事变得很繁忙,回到宫里,他也有许多条陈要看。皇帝说话,他没能听清,发出疑问声。
“没什,不是和你说话。”景骊随口安抚他句,提起放在案头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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