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齐远恒很奇怪，他怎
突然聪明起来
，但是那是事实，他只能很不甘愿地承认下来。
卫家是很低调，但是低调和拥有权势并不矛盾，由于皇帝信重，卫家在朝中军中都有着深厚势力，加上无数用联姻维系在
起其他家族，当他们真要做点什时候，并不是想象中那困难。
而卫衍，虽然他多年来几乎像影子样站在皇帝身后，看起来仿佛从来没有插手过朝政，也没人看得出来，他在暗中影响过朝政，但事实上，他是站在这份权势最顶端。
那时候文官武官地位基本相当，而且皇帝既南征过，北伐之心又始终不死，武官在隐隐中，还盖文官头。
近卫营大统领，是个正品武官官职，戍边几位镇守将军虽然和他同列阶，不过按照外官不如京官传统，虽然卫衍统兵没有戍边将军多，但是就算几位镇守将军见他，也要矮上半分。
七，你这是何苦？”谭家村齐府静室里，齐远恒听完卫衍说事，无奈地摇摇头，“别去掺合这种事，对你没好处。
你家皇帝有是办法达到目，不需要你去帮他强出头。”
“这些年，你为他做得还不够多？”因为与皇帝关系，卫衍已经搞得声名尽毁家宅蒙羞，若不是他面子摆在那里，士林民议早就对这件事哗然，难道卫衍觉得这些付出还不够？
“当然不够，陛下如此待
，却直没机会为他做点什，这次想为他做点什，请齐兄帮帮。”卫衍说完，深深拜下去。
齐远恒慌忙扶住他，他不是第天认识卫衍，他们总角之龄相识，到现在相知相交近四十年，对他固执当然解颇深，听到这里，他除叹气之外，不知道该说什才好。
所以这件事由他来出头，确最合适，只要他不怕生前身后，为此担上无数骂名。
齐远恒那日担心
这件事说难其实也不算难，皇帝只是需要个出兵理由，既然他自己想那个理由，被臣子斥为无耻，那只能帮他再想个。
当下，齐远恒凝神思考半天，终于还是帮卫衍出个主意。
“卫七，这不知是在帮你，还是在害你。你要想清楚，你家皇帝热切盼望这场战争，不管怎开始，不管结果如何，始终不够仁义，这个主意和你家皇帝那个说法相比，唯区别就是本来由你家皇帝亲自来背不义之名，变成要由旁人来背。这是件吃力不讨好事，为这种事成为替罪羊前例比比皆是。
或者，你可以找其他人来上这份折子。”齐远恒出完主意，想想不妥，又多说段话。
“但是谁上这个折子，都没有来上效果更好，是不是？”卫衍听到他这说，突然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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