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老太医逝后,宫中最高明太医当属小田太医,可惜小田太医此次正好回家探亲不在京里,其他太医除多次给景珂祛毒外,对他昏迷始终束手无策。
“珂儿吉人天相,不会有事。”景骊缓缓走到榻边,在卫衍身边坐下来,紧紧抱住他。
他个人在昭仁殿想半天,还是不知道该怎办?
如果景琪真有害卫衍之心,他到底该怎处置他?不管怎说,景琪也是他骨肉。
天家骨肉亲情虽然淡漠,只要不超过那个底线,还是要顾惜半分。
皇帝望下来目光很冷,卫敏文却依然纹丝不动。
“此话怎讲?”良久,景骊再次问道,他声音里也充满寒意。
卫敏文此话有挑拨天家骨肉亲情之嫌,最是遭人忌讳。
“昨日,那杯酒原是敬给父亲,因为父亲不胜酒力,所以睿王殿下代饮。”
听到这里,景骊面色大变,再也没有刚才冷静。
子太傅这几个字,眉头就皱起来:“昨日你父亲也去赴宴?”
“是。”卫敏文躬身应道,“席中,除赏花外,还有歌舞助兴。
领舞那人是多罗国王女,舞毕,她亲自执壶给座上众人敬酒,睿王殿下就是喝她敬酒,当场就毒发。”
景骊记得景珂献俘后,他就将众女赏赐给诸皇子及重臣,那多罗国王女显然就是这样到太子宫中。
“她供认不讳,承认是自己毒害睿王殿下。”
奉城王府里,左思溟正在给自己烧东西。
喜欢书稿,喜欢诗集,喜欢用具,通通都扔到火里,烧完这些,他再给自己烧些纸钱,免得他日抛尸野外没钱可花。
“殿下目标不是睿王吗,为什突然示意多罗王女将酒敬给永宁侯,若不是睿王要求代饮,岂不是坏大事?”息木是越来越不明白这位殿下心思。
明明他们事前商量好,这次要对付是睿王,他竟然在席中突然改主意,
“朕准你便宜行事,除太子之外,东宫中所有人,都给朕严加讯问,朕要知道所有切。”
卫敏文退下后,景骊个人茫然枯坐很久,无边寒意笼罩着他,让他禁不住打个寒颤。
对于某些事,他潜意识里已经有预感,却怎都不肯承认。
景珂此时被安置在安泰殿内,卫衍直守着他。
他毒发时,卫衍已经帮他逼过毒,但是他直没有醒过来。
“她用毒呢,又是怎来?”
“据她供认,原是藏在头发中准备用来自尽,昨日突然有接近睿王殿下机会,就直接动手。”
“你觉得太子真对此事毫不知情吗?”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无论怎回答,恐怕都不会讨喜。
卫敏文沉默很久,才开口说道:“臣不敢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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